元以昼好像遇见过这样的老太太。
无数小说中主角坠入山林、掉下悬崖,拯救他们的总是一个仙风道骨、鹤骨松筋又胡须飘摇的老者。
他会给主角秘籍,向他指示正确的道路,或者赏识主角,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
但是元以昼在这样不由自主的、身体被控制的情境下费劲地思考了一下,她碰到的老者都是这样的老太太。
也许有的脾气暴躁、有的固执己见、有的疯癫而不省人事,但她们都是以这样温和的眼神看着自己,像看自己女儿诞下的女儿,像看自己未来无数个后辈和孩子。
她的声带又控制不住声了:“那我也要救它们!”
“谁在乎呢?”
元以昼的脑海灵光一闪,这样的对话让她想起了曾经看过的故事。
小孩在沙滩上拾起那些在干涸中苦苦挣扎的鱼们,对不理解这种做法的大人说,“这条鱼在乎!
这条也在乎!”
其实到最后,在乎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罢了。
小孩将自己的意识形态强加于这些鱼。
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或许这些鱼根本不想被拯救!
鱼只是一个意象,说不准刚出生的小鱼会觉得沙滩是永恒的家园,还会厌弃自己搅乱其安稳生活。
它们如果有思考能力……如果真的将它们的大脑与自己对接,说不定会说——救我们干什么?没看见流星已经要过来了吗?难道你看不出这种毁灭是持续性、大范围的吗?救得了一时,你救得了一世吗?为什么不让我们在死前安安分分地躺在沙滩上,还要经受这种不人道的抛掷和催折?
你是罪人,你扰了我们死前安逸的生活!
而且,说不定我们不会死呢!
你怎么偏偏就知道这流星要砸到沙滩上,而不是海里?如果它当真坠入海里,产生的蒸汽足以将海里的一切烫熟!
元以昼这样脑补了一大堆鱼的心声。
她的思维好像迈至了一个死胡同,一块永远也迈不进去的门槛。
孙云起要是在这儿听见她的心声,一定会眼泪汪汪紧握住她的双手,上下挥动,大叫元以昼“同志”
:“想不到你也是这么想的啊!
看到你面对什么都是淡定大佬的姿态,我真的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啊!
同志啊同志!”
似乎看出了她内心中的挣扎,老太太的眉眼愈慈祥起来。
她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口仍然健康稳固的牙齿,她一定很长寿很长寿了。
“不用担心别人会说什么,抛弃一切道德和外在的评价,自由表达你内心的想法吧。
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可以畅所欲言。”
天地在那瞬间仿佛静止了片刻,元以昼感到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枷锁突然之间松懈了牢实禁锢。
她终于可以自由说话了。
“我不会去管它们的,我已经受够了,”
女孩的短鲻鱼头被狂暴的风沙吹乱,一些碎粘连到她的嘴唇上,“根本不可能救完,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立的。”
“如果我执意地去拯救它们,我就有了执念和欲望。
期待什么就会被什么所伤害,渴求谁的同意,就会变成谁的仆隶。”
“而且你怎么知道它们的想法呢?到时,就会是我去求它们被我拯救!”
由于刚刚解脱了控制,元以昼的脸部仍然很僵硬。
她面无表情的脸在老太太眼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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