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们见她们也是女人,毫不客气地说出心中所想,一人一句问得孙云起说不上话。
孙云起不擅长说话,她无法使自己从女人们的唾沫里全身而退,而她又不可能对她们使用暴力。
她终于明白了一些媳妇在同为女人婆婆的指责下被蹉跎的感受,那种被蚂蚁噬咬的痛感实在煎熬。
有舌修女们走了,没有回头。
她们行进的方向正是教会,她们穿好衣服,还是要回到那里去,就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荒谬和震惊爬上心脏,有一瞬间,“女人还是没有舌头好”
的想法袭击了她的大脑,让她痛不欲生。
但后来她和元以昼汇合了。
孙云起看见元以昼,头一次感到力量膨胀后内心的虚弱时刻,她问了元以昼很多问题。
元以昼说,现在只要执行她的指令就好。
“选吧,选刀还是选死?你说的是对的。”
元以昼轻轻抚摸她的脸庞,但是孙云起此时并未流泪。
她只是单纯地想感受孙云起的温度,因为初入天宫到现在,元以昼都没有好好触碰过女孩们。
她想知道那个死前说想挨着自己的女孩触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仅此而已。
“你就这样说,不必管她们想什么,那不重要。
我们已经不是猎珠人,更不是她们的手下或仆人。”
“我们不是去救她们的吗?”
“是,但我们不是救世主。”
女人们的眼神如受伤的兽,或者那些被从小捆绑着的象,里面充溢着惊慌不定的情愫。
她们的手指颤抖着想碰地上的武器,却像得了渐冻症一般难以控制每一块肌肉的走向,无法突破那根从小被拴在身上隐形的铁链。
百年前,她们的母辈在墨洛珀身前跪地不起,导致女儿们也难以直立。
地上只散着刀、棍,没有枪——为了防止女人们初次使用而难以操控、误伤她人。
钱德勒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安娜同时不见。
他也许正蛰伏着、惊疑不定地看着场上翻天覆地的局势变化,思虑下步的行动计划。
被压制着的男人们眼冒火星,每个人都像之前的盖伊一样用尚且能动的嘴唇啐人,骂骂咧咧出经典的那些羞辱词:“……真没用!”
要是这些东西在他们手里,他们下一秒就能构建出新的天宫!
但他们接下来的话不能说出口了,污言秽语皆化作喉咙口的血沫,和喷射出的生命、灵魂一同汩汩干瘪,流淌进地,成为一片空寂的黝黑。
女人们的舌头被拔掉,只会清浅呜咽,但男人们却尖细地叫起来,此起彼伏地尿失禁。
也许有人之前没见过孙云起,但她的确已小有名气。
一些男人由于身份关系掌握着最确切详实的资料,他们听闻过天宫广场上持一柄剖珠刀放肆杀人的女魔头。
愚蠢的民众去祭奠被蚌吞噬的英雄,流泪神伤地呼唤其魂兮归来,不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几个吊儿郎当的二流子。
但他们知道,现在以同样方式死在孙云起刀下的人也知道。
他惊恐地扭动,导致自己的血溅在士兵身上、孙云起刀上。
但她们躲都没有躲。
“我们不是救世主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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