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候而已,真算不上什么。
但他背后站着吴郡陆氏,那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通了症结,城守队长立马双手举着牌子递了过来。
脸上堆起故作矜持中透着谄媚的微笑:
“将军息怒!
将军息怒呀!
这小子缺乏眼力劲,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是您的令牌。”
“不过……皇甫将军的部队不都在冀州以南集结,您怎么有功夫,光临咱们徐水城呀?”
林君书淡定接过令牌,随手塞进怀中。
“这不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少主遣我二人从并州借道入幽州,向一位故交送信。
因黄巾乱贼如今尚盘踞于冀州地界,返回不便,并令我们在完成任务后于幽州修整,等待少主汇合。
正巧一位同僚向我们推荐了这里,据说是个解闷的好去处,我们兄弟俩便来逛逛……”
“汇合?这么说黄巾军马上就要完蛋了?”
城守队长激动地问道。
徐水城离冀州太近,靠着黄巾军的总部,生怕他们哪天一发疯突然来个北上,徐水城的产业可就没了啊。
天灾尚能靠着县令大人的妙法解决,这兵祸可是没人挡得住啊!
还在激动的城守队长一抬头,正好迎上了一对冰冷的眸子。
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不该问的问题,别问。”
“是是是,小的逾越了,小的逾越了!”
守城队长点头哈呀地退下,也不再说什么下马之事。
他已经排除了对两人身份的怀疑,毕竟他见过的达官贵人都是这幅姿态。
这个味,正!
林君书与胡健大摇大摆地跨马走进了徐水城,马背上林君书悄悄地长舒了一口气。
退走的城守队长突然一拍脑袋,“糟了!
忘了跟刚才的两位将军说极夜之时的事了!”
队长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去追二人离开的背景,“两位将军都说是同僚推荐的,那想必早对面具之时了然。
我何必去多那个嘴?徒讨一顿骂!”
……
刚一进城,林君书便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味,若隐若无,余味袅袅。
不是他闻惯了的,现代化工产品堆砌的香水。
与那种刻意又直接的低级不同。
那是一种含蓄的美感,随着清风簇到你的鼻稍,轻轻勾起一抹淡淡的香,有如清泉淌过山谷,在翠绿的青岩上敲出小小的水花。
还未来得及品明那一缕香气中的层次,它又陡然地消失不见。
当你沉浸于回味之中,那缕遗憾刚生,下一刻截然不同的味道,又飞到了你的鼻尖……
就这样,林君书仿若被那暗香牵住了鼻子,无意识地轻催着马匹,走过了不算太长的城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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