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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是你希望的吗（第3页）

程思念的笑容挂在脸上，无比僵硬，想克制一个弧度，都很难牵动。

“难道齐先生要负责吗？”

一口一个齐先生，让齐珩重新皱起眉心。

“如果我说可以呢。”

齐珩几乎是脱口而出，快到让程思念接不上话。

耳边夜风簌簌，划破寂静。

“像当初一样吗？”

程思念平静的问道。

齐珩这才明白，程思念口中负责的另一层意思。

他扯了下嘴角，不知是笑是悲。

“你觉得我当初跟你在一起，是履行义务，是弥补错误的方式?”

程思念不说话，意思很明显，但齐珩久久的盯着她，固执的想要她说出否定的句式。

长时间的沉默让齐珩败下阵，他目光低垂，试图挽救局面：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是我的表达不够明确”

“都已经过去了。”

程思念打断他。

她仰头对上齐珩目光，灯与月光交织下，脸容澄净淡然。

“齐先生，我觉得我们都应该维护好普通的合作的同事关系，避免造成没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工作以外的牵扯，还是不要再有了。”

齐珩缓缓道：“这是你希望的吗？”

夜灯照耀头顶干枯的树枝，甩了一笔墨般，映在齐珩胸膛，像一道可怖的伤疤，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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