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是什么运动你不知道?”
祁墨仿佛带着火的手掌贴着沈雨清的后腰处摩挲而过,掌心里带着厚茧,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
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动作,“不过,你刚刚在任绎扬面前那么说,会不会太伤人了?”
“没关系,他很快就顾不上了。”
沈雨清推开他俯身从行李箱里挑了一本书走到外面的小阳台,在竹藤编制的摇椅上坐下就准备开始看书。
“顾不上?”
祁墨立马跟了出去。
“我刚才是在救你,文瑾快到了,你总不希望你表弟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自己表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打架吧?”
“文瑾也来了?!”
祁墨走到沈雨清身后低头看着他,“是你跟他说的?”
沈雨清撇着笑轻哼了一声,“想要赢你,我总得做出一点努力。”
祁墨无语了,憋了半晌只憋出一句柔情似水的:“太卑鄙了!”
沈雨清背靠上藤椅椅背仰脸望着他,挑起独属于他的那一抹自信的笑:“喜欢吗?”
头顶上暖色的露台灯光细碎地落在他眼里,随着摇晃的藤椅而闪烁,像一整条耀眼的银河。
祁墨心想何止喜欢,简直是要命了。
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脸俯身低头就吻了下去,极尽柔情地含住他的下嘴唇轻轻吮吻,在旁边的地上拉出一个严丝合缝的影子。
而另一个房间里的任绎扬,苦大仇深地又洗了个澡,苦大仇深地在阳台吹了一会儿风,又苦大仇深地回到床上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昏昏欲睡之时,一个身影悄悄地摸上了他的床。
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文瑾连着上了一个夜班加一个白班,看完门诊的最后一个病人就急匆匆的赶往机场,就连飞速闪过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值班的小护士跟他打招呼都没听到。
“萧医生这是赶着去哪儿呢?”
护士a绕进护士站,莫名其妙地朝护士b道,“他最近好像总赶着下班,前阵子也没见他这样子呀。”
护士b蛮不在意地写着手里的记录本,边回道:“可能是太累了赶着回去休息吧,人家已经连着上了24小时班,还不兴人赶着回去休息啊!”
萧文瑾这24小时班上得可不太平,昨晚下半夜急诊送来了一个车祸伤员诊断为盆骨骨折,当下立即进行手术,整台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一直到早上七点多下了手术台又马不停蹄地转战门诊,接连不断地看了一天的诊。
中午休息的时候他就收到了沈雨清发来的消息,告诉他任绎扬躲他躲到三亚去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他和祁墨的二人世界。
难怪从昨晚开始到中午任绎扬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回过他,平时就算不情愿,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多少还会回个一两字,看来真是被他昨天早上的“同居建议”
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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