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静了两秒,“这么多人追一个人都追不到。”
“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小子狡猾得很,还知道进胡同里,这里面拐角那么多,谁他妈跟的住!”
男人也觉这事抹了自己面子,越是心虚说的越大声。
“这次没跟住,下次想要他落单可能就更难了,他最近都和喻敛在一块,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唉我说,你和这小子什么仇什么怨,还要我们陪你演这一出戏?”
那头默了默:“和你没有关系,你只管拿钱就是,挂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二中教学楼顶楼阳台,冷风嗖嗖的吹,阳台门被吹得一开一合晃悠,风卷走了阳台上落下的烟灰。
喻敛在办公室见到班主任易支,易支逮着他对他苦口婆心的给他灌心灵鸡汤,让他不要厌学,不要打架,要和同学和睦相处。
喻敛听得一头雾水,“不、不是,我干什么了我?”
易支说听同学说他近来转学不适应,无法融入新班级,脆弱的心灵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作为班主任,他对学生们的心理健康也是很重视。
喻敛黑着脸听完,就差不多知道自己被耍了,“易老师,你看看我,我像有一颗金莹剔透玻璃心的人吗?”
易支看着桀骜不驯的少年:“……”
确实不太像。
喻敛回到校门口,没看到晏绍的身影,以为他是先走了,正要抬脚离去,就看到了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背包。
*湖中公园,晏绍喘顺了气,腿软在一旁的长椅坐了会儿。
这一块人烟稀少,中心的湖是一滩死水,长椅落了一层灰,看似是许久没人坐过,上面的漆色彩暗淡,旁边还有一盏路灯。
晏绍没坐多久,因为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在逃跑途中走岔了路,他两手空空,茫然的在原地站了会,而后坚定的朝其中一条路走去。
不消片刻,晏绍出现在了另一条胡同的巷子口。
他看着一排排柳树,皱起了眉。
有点眼熟,他来过?
晏绍左右张望,在看到那条他坐过的长椅后,果断转回身往另一头走去。
他就在这一片转悠了一下午,仍没能走出湖中公园,这一片都是废旧房屋,见不到人,墙壁遮挡了他的视线,无论他走哪条路,每每都能精准的回到湖中公园。
鬼……打墙吗?
晏绍本身存在于这里就是不合理的,他不免将眼前的场景找了个说法。
天色一寸寸暗了下来,长椅旁的路灯亮起,晏绍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亮堂的灯光,长长的叹息一声。
他躬身揉着小腿,缓解小腿酸胀感。
湖边蚊虫多,三月中旬天气凉快,无数飞虫萦绕在路灯旁,晏绍身上还穿着校服,他背脊挺直,看着黑黢黢一片的湖水出神。
在寂静的夜中,最是容易感到孤寂。
若是能来个人就好了,是谁都好,晏绍垂头丧气,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好,请问今天下午五点左右,有没有看到一个和我穿着一样校服的男生被四个人追着经过这里?”
喻敛问小卖部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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