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魏姑娘在外等着”
赵凛盯着桌案上的何情薄香囊,足足几息,突然怒了起来,一抬手挥到了地上。
“一个世家大族的女子,正经规矩没有,专打听这些机巧”
成彭连忙道,“那奴才去回了她,让她回去”
只是他一开口,赵凛更是瞪到了他脸上。
“何情薄的事情,怎么透漏出去的你倒是同孤说说,魏丹菱为何知道”
成彭砰得一声跪了下去。
“太子爷息怒奴才们万不敢将此事透漏出去打死奴才也不敢有这个胆子”
成彭这一句,唤回赵凛些许神思。
他薄唇紧抿,目光落在地上的何情薄香囊上。
成彭他们当然不敢透漏出去,那魏丹菱是如何知道
她将此物送到他脸前,又是何用意
赵凛端起茶盅饮下半盅。
“让她进来。”
魏丹菱行了礼,“太子殿下安好。”
赵凛没有一丝闲心同她说废话,指了桌案上的香囊,“这是何物”
“回殿下,何情薄。”
赵凛见她果然晓得,又问,“你将此物呈上来,又是何意”
魏丹菱在他凌厉的眼神中稳了稳心神。
“丹菱曾认识一人,常用此香,此香囊便是此人所有。
此香气味清淡而隐秘,她在宫中数年一直无人察觉,直到后来一次意外,她在宫中侍奉了一位主子,主子身份高,而她不过是寻常宫女,不敢与这位主子有任何交集,便躲了起来,但却因此香被查了许久”
话没说完,就被赵凛打断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此香已经无人再寻找,你也不必等着孤去问,你所言的人是谁”
赵凛眯着眼睛着她。
“你可万不要说此人是你孤不是傻子”
魏丹菱默默紧了紧手,她道,“此人当然不是丹菱,丹菱没必要说此人是谁,因为此人已经没了。”
“没了”
何情薄冷清而单薄的香气在房中飘散。
赵凛一顿。
“斯人已逝,丹菱只是为她遗愿而来。”
魏丹菱直起了身身子,“丹菱以为,曾经在意过此人的人,定也希望她的遗愿能完成。”
赵凛默了一默,向魏丹菱。
“你与此人如何相识她又有何遗愿”
魏丹菱听到此,手下略略一紧。
“丹菱与此人相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遗愿是希望她的弟弟能好好活着。”
“她弟弟”
赵凛越发不解。
魏丹菱抬起了头,向了赵凛。
她说是,“此人的弟弟被各地通缉,如今已被抓,要进京受死,正是那著了祸乱野史的厌真生”
赵凛向手边的何情薄的香囊,又向一旁放着的那般引发皇上怒火的祸乱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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