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息皱了皱眉,决定还是说出来,“代皇后在不久之前集结了行宫的宫女、内侍以及仆役,吩咐他们拿着纸条四处散播。
从事后推测,纸条上的内容是关于梁府的。”
“哦?”
李从锦起身,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梁府家宅不宁的事早已经轰动整座长兴城,作为皇帝的他尽管很忙,可还是知道一些的。
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那本经一旦被公之于众,那便成了丑闻。
梁善礼自不会善罢干休,使人去查后,却查不到一点头绪。
怎么,竟是那个傻子在背后使的鬼?
“你可弄清楚了?那个傻子会干这样的事?”
李丛锦不是没有领教过长孙兰芷的傻,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她能有这样的心思。
如此想来,幕后指使人定然不是她。
李从息也觉得奇怪,若非安插在行宫的暗线来报,打死他都不相信小傻子能有这等谋略。
更何况,小傻子又从哪里得到梁家的内幕和丑闻呢?
李从锦与李从息四目相对,心中显然是一样的想法,长孙兰芷的背后定当有高人相助!
李丛锦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加派一些人手,给我盯紧长孙睿那个老匹夫!
另外,还要派人盯着那个傻子。
我倒要看看,在她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到底是谁!”
林欢如勾起手指,落定最后一个音弦,掩饰住心中的喜悦。
起身看了一眼黄袍加身的李从锦,盈盈曼妙地朝他走去。
长孙兰芷那个傻子唯一的优点是有个当宰相且还是躬亲之后的爹,而现如今,她致命的弱点却也是那个既把持了朝政又承袭了赵国公爵位的爹。
只消等到皇上罢免长孙睿宰相的官职,消去他赵国公的爵位,那么长孙兰芷又凭什么和她争?
到了那时,后位自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皇族贵女又如何?她林欢如想要得到的,从来没有被人夺去过!
……—
太阳当头,偶尔习过一阵凉风,树叶簌簌作响。
蝉鸣声起,宛如一曲夏日进行曲,充斥在院子的每个角落。
树下,长孙兰芷斜躺在太师椅上,手摇蒲扇,往嘴里送了一颗葡萄。
她以手遮面,抬头看了看那挂在天上的炙热,当即被强光刺了眼睛。
“热啊热啊!
我受不了了,锦心,快去取两块冰来!”
这都入秋的天了,天气不见转凉也就算了,竟一天热过一天,还真是反常。
长孙兰芷长叹一口气,她若身在现代,早就吹着空调享着凉风了,再不济也有风扇相伴。
她曾经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离她一去不返。
锦心将冰取来,原本以为自家小姐要用冰驱热,刚想将盛冰的碗放下,却被长孙兰芷劈手接过。
“娘娘,您仔细着别被冰给弄伤了。”
锦心见长孙兰芷将冰捧在手里,生怕冰块融化寒气侵入体内,一冷一热间,最是容易感染风寒。
长孙兰芷一笑:“锦心,你将碗里剩下的那块捣碎。
捣子要用干净的,娘娘我可等着吃冰呢!”
锦心诧然:“吃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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