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起,我总觉得小腹又冷又重,好像里面怀的不是孩子,而是一块儿石头。”
“我…”
安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怕说出来会吓着她。
“你说吧,我能接受。”
“那好吧。”
既然对方坚持,而且身为直接当事人,她有理由了解事情。
于是她就把那胎儿的来历,以及我昨晚梦中的情形向张晓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安默的话,张晓脸色有些白的吓人,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语不成调道:“你的意思是说,它是…那我本身的宝宝呢?”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一定不能说那种话,我尽量想办法。”
这种事情,肯定只有找道士或者阴阳师之类的人,但是她要到哪里去找呢?
晚上,张晓的妈妈肖云芳闻讯赶来。
肖云芳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家庭主妇,人又瘦又小,话也不多,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
看见病床上的女儿,手高高扬起,却轻轻落下,背过身,一个劲儿偷偷抹眼泪。
明天是周一,安默三个晚上打车回了学校。
由于出了人命,这件事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到了学校,朱暖言对于她们三个都参合进去,表示既惊讶又后怕。
同时校园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小木桥那边,不足一米深的小河里,淹死了一个男生。
对此,大家议论纷纷。
也是,小河水很浅,站在里面只要腿打直了,连腰都淹不到,但一个一米七多的男生,偏偏就淹死了,的确匪夷所思。
晚上室友都睡觉后,安默开着台灯,上网查资料,最后找到了一个灵异论坛,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发了一个帖子。
结果没过多久,有一个昵称叫“鱿鱼丝”
的人回复给她。
根据对方的说法,在不会道术的情况下,应该找到婴灵的亲生父母,然后以他们的血为媒介,将婴灵引渡回家里,塑灵位,每天焚香烧纸,三年之后,找人超度即可。
说了半天,还是需要找到婴灵的父母。
烦躁之下,安默十分气馁,她好想找个道士或者阴阳先生,直接把婴灵灭了得了。
但就在这个念头产生的那一刻,她大脑突然一阵剧烈刺痛,好像每一根神经都好像被人牵出来,当成了琴弦不停地弹拨。
她心中一惊,暗想:“难道是婴灵知道我的想法,所以用这种方式警醒我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永远都不会的,我发誓。”
就在发完誓的那一刻,她手腕上的镯子忽然一亮,发出一道一闪而逝的白光,随即全身一松,痛感立即消失。
疼痛消失后,安默瘫软在椅子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泥煤,居然还会读心术,太恐怖了。
安默叹了叹气。
罢了,反正婴灵也是受害者,她只好就多废些心思找对方的父母了。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为什么好端端的发出白光。
难道它附身在玉镯子上了吗?
不会吧,这可是爷爷留给她唯一念想呀!
虽然是对爷爷思念的寄托,但是被婴灵附身,再也不敢再戴在手上。
安默试图将它取下来,然而,那玉镯就像长在她手臂上的一样,任凭她如何用力,都取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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