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饭菜虽然好,正如你所说,不能吃得太多,否则像哀家一样,得了病可就麻烦了。
你说是也不是?”
太皇太后不似冯小怜那般做作,南宫仪不由对她心生几分好感,忙附和着,“太皇太后说得是!”
“像他这般草民,定是没吃过宫里的美味佳肴,吃撑了,也情有可原!”
冯小怜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说道,声音听上去甚是欢愉。
南宫仪弄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就让这位皇太后如此高兴?
耶律玄则有些意味不明地瞥了冯小怜一眼,那眼神里似乎暗含着不满和一丝淡淡的厌恶。
南宫仪几乎是刹那间就捕捉到了,她不由纳闷起来。
看样子,这位皇太后对这位摄政王殿下是芳心暗许,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不过这皇家的事情她没心思去掺合,眼下还是赶紧出宫为妙。
陪着太皇太后又说了一会子养生的话,看看窗外日影西斜,光影斑驳,南宫仪赶紧抓着一个时机告辞。
“回太皇太后,时候不早,小民该告退了。
若是晚了,怕出不得宫门。”
南宫仪知道这古代的皇宫,一般到了时辰是要落钥的,更不会留宿外人。
何况太皇太后这病又不是什么急病,晚上有太医守着,也就够了。
太皇太后听了这话,就搁下手里端着的茶盏,回头淡淡笑着,“进宫这大半日,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
哀家吃了你开的方子和膳食,觉着身子轻松了许多,等明儿一早,哀家就照你说的那样,在院子里走动半个时辰。”
南宫仪忙学着男人的样子拱手作揖,“太皇太后只要坚持做下去,一定会身轻体健,长命百岁的。”
“哈哈,你这孩子倒是会说话。
哀家不求长命百岁,只要身子无病无灾,不给孩子们添乱就好。”
太皇太后许是心情不错,一口气儿就和南宫仪说了这么多话,听得耶律玄暗暗咂舌。
母后这两年岁数大了些,身子发重,沉珂在身,就连他来了,也说不上两句,没想到竟跟一个陌生人说了这半日。
这难道就是投缘吗?
他看了看低着头一脸温顺的南宫仪,唇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
冯小怜冷眼旁观,见耶律玄一直有意无意地在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人脸上流连,不由起了疑心。
摄政王也有二十四五了,别人到了这个岁数,孩子都好几个了,他还一直未曾定下正妃,王府虽有几个侍妾,但听闻也一直未得宠幸。
上京贵族之间有个传闻,说摄政王有龙阳之癖,是个断袖。
先前冯小怜听了这谣言,总是嗤之以鼻:摄政王龙精虎猛,杀伐果决,征战沙场,为北辽立下汗马功劳。
这样的男儿怎么会是个断袖呢?
可是如今见了眼面前的一幕,她不由得犹豫了。
她号称北辽第一美人,虽说乃是先皇的皇后,但北辽素来民俗开放,有“兄终弟及”
一说。
但任凭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耶律玄都对她不冷不热,让她几乎灰了心,没了辙。
这样看来,莫非他真的如谣言传的那样?
冯小怜一颗心忽然悬了起来,牙齿咬着下唇,有些忐忑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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