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尚被那折扇一打,自知遇见了难缠角色,立即掉转身形潜入水中,准备挖洞逃跑。
此时林中树影摇晃,池婺踏风而来,她飞一脚踏入池塘中,踩上那妖脊椎,另一只手猛地往下探,再起来时五指间已经抓了那妖寸把长的头。
山和尚痛叫一声,嘶哑道:“小道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拿我!”
池婺哼了一声,对于这种妖怪她从不费口舌,她手上用劲,硬是将那妖怪拉成了一个弓形,一时之间惨叫连连,引得周围青蛙们瞪大眼睛,不敢出一丝声响。
只听咔的一声,山和尚的头硬生生被池婺拔了下来,一时间臭血四溅。
众青蛙吓得纷纷尖叫,下饺子般落入了水中,藏在荷叶下用眼惊恐地打量着池婺。
池婺不理会这种无害的小妖,只是撤了踩在淤泥中的那只脚,另一只手扯了山和尚的另一半尸身,和头颅一齐抛向岸边的谢无恙:“这个也挂在城墙上,不到晒化不许拿下来。”
谢无恙被那老妖的血淋了一头,一时间胃里翻涌不止。
他与山和尚交过手,深知这妖皮糙肉厚,而在池婺手中却犹如纸做,轻轻一拽便断了。
他怔怔抬头,现池婺一双细眼精光大放,那妖血溅了她满脸,映着她脸上笑容越诡异嚣张。
此时此刻谢无恙才猛然意识到,这小神仙平日流里流气的浪荡模样只是行走世间的伪装,而此时狂放嗜血的模样,或许才是她真正的面目。
见谢无恙盯着自己看,池婺猛地回了神,她擦了擦脸上妖血,方才意识到今日她兴致大,怕是玩脱了。
她轻咳一声,三两下将身上血迹擦干,竹节般的长手指一招,地上玉折扇像是小狗般巴巴地回到了她的手掌。
她深吸一口气,平日那露着尖尖虎牙的笑容又绽了出来:“谢大人,方才吓着了吧?”
“这……这倒没有。”
谢无恙不敢说自己窥见了池婺的真面目,假装从容地站起,将山和尚的尸身装进了包中,继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鲤乐姑娘伤情如何了?我想提点东西去看看她。
还有靖王,他被妖物所伤,我这个地方官员也该前去探望一番。”
池婺展颜一笑,摇着折扇缓缓向靖王府的方向走,口中答道:“鲤乐伤得不轻,高琰也奄奄一息。
不过这恶妖已除,想必他二人定能很快便好起来。”
说来也奇,正如池婺所说的那样,山和尚一除,二人即刻便好转了。
特别是高琰,在池婺出门后,他的病情更加严重,任凭许御医用尽浑身解数也只是堪堪吊着小命,眼瞅着就要两眼一翻殡天去了。
没想到池婺回来后,他的脸色竟然缓缓恢复正常,连气也喘得均匀了。
不消半月,高琰便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其间池婺仍然住在王府。
不知为何,她既不走,却也闭口不提当日听荷暗杀鲤乐一事,只是每天为高琰熬药换药。
虽然态度仍是淡淡的,可每每独处时,总无意间触碰到高琰肌肤,使他瘾症作般浑身燥热,每次都生出些许希冀来,希望她还能像那天那般抱抱自己。
可等到了眼睛拆纱布那天,高琰还是什么都没等到。
他久久地盯着镜中那张脸,皮囊十分周正,笑起来露出牙齿甚至有些天真,可真当不笑时,浓黑的眉毛压了眼,反倒生出一股肃杀来。
高琰摸了摸右眼,那只眼睛被池婺治的完好无损,完全看不出损伤来。
那眼曈仍是血一样红,正如他的前半生一般,全是浸泡在血与伤口中的。
他恨极了这双眼睛,恨不得将他们生生剜去,可真当下手时又忍住了。
他高琰并不是独身一人,他在宫中还有一胞姐,若他成了瞎子,那虎视眈眈之人便会立刻化为恶鬼,将他姐弟二人吞噬殆尽。
他正想着心事,冷不丁的寝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鲤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怒气冲冲的听荷。
高琰见鲤乐面色红润走得飞快,便知她已养好了伤,不禁笑道:“小鲤乐,好久不见。”
哪知鲤乐并不像平日那般和他调笑,反倒柳眉倒竖,张口便骂:“伪君子!
你好残忍的手段!”
高琰被骂得一头雾水,听荷见状忙想去捂她的嘴,可高琰却挥挥手让她退下,好奇道:“咦?你何出此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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