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万籁俱寂,打更的梆子响过几声,拾翠街上弥漫着一股子怪烟,连街边野猫遇见了都要怪叫一声匆忙躲避。
白日里吃多了西瓜,住在拾翠街东边的李小娘睡到夜里难免尿急,她胡乱地套上外袍,脚步匆匆地往茅房赶。
三伏天的夜里按理说不会太冷,甚至会有些燥热,可李小娘一打开门,只觉得一股子凉气扑面而来,惹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搓了搓癞蛤蟆皮一般的手臂,拖着脚步往茅房走,冷不丁门廊的暗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来人可是李家叶氏女?”
那声音婉转动听如鸟叫,李小娘听这声音准确说出了她的姓氏,却又十分陌生,不由得奇怪了起来。
她一边大着胆子往门廊处走,一边探头探脑道:“是我,你是谁?”
“你屋里可有一个小男孩名叫小天?”
女子声音再次问道。
“是有。”
李小娘回答着往门廊走,心中奇怪又多了几分,这陌生女子怎会知道自己继子的小名?“姑娘又不说自己是谁,莫不是找错了家门?”
“错不了,就是你。”
有利爪摩擦地板的沙沙声传来,似是有什么东西从门廊中走了出来,站到了院内的空地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借着幽幽月光,李小娘终于看清了自家院里的不之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想要呼救,可不等她出声响,那妖便猛地向她冲来,利爪朝着她的胸口一抓,院中顿时漫天血雨。
翌日,高琰站在拾翠街满是干涸鲜血的屋子里,脸色阴沉的仿佛要化作铁水滴下来。
昨天池婺刚刚警告过他那妖怪可能会再犯案,他本打算今日派些人手加强巡逻,没想到只过去了一夜,街上便又出现了被剥皮的尸体。
一旁的衙役被高琰周身气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却还是尽职尽责地向他和谢无恙二人汇报着案情:“死者为李邦永的媳妇叶氏,她丈夫常年在外和胡人做生意,她在家附近的绣庄做活,平日生活两点一线,案当晚也未与人起过争执。”
谢无恙点点头,挥手屏退了小衙役,他四下里张望着,现没人注意这边,悄声问高琰:“你与池姑娘是怎么回事?”
高琰听他连平日里的尊称都没了,话里又涉及池婺的事,脸拉的更长了,“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小小县尉来管了?”
“这……是我僭越了。”
谢无恙自知说错了话,立刻抱歉似的拱拱手,话头却只停了一瞬便又接了起来:“可我不是瞎子,你俩暗地交好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眼下引冬城闹出这样大的案子,池姑娘又因为与你闹气而撒手不管,而那司天监也不肯派人过来,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要不王爷您大人大量,不和她小女子计较,拎些糕点零食,再不济拿些宝物上门说些好话,你俩不就又甜甜蜜蜜了?也好叫她快些出马降妖,还引冬城一个太平日子啊。”
谢无恙这人性格大咧,不懂官场世故更不懂女孩子心思,他与高琰办了几件案子便敢和朋友一般建议起王爷的私事来。
好在高琰也知道他的性子,便没和他计较:“你当我什么都没做过吗?哼,没有她我照样可以杀了那妖鸟。
谢无恙,你也太外行了些,办案现场谈什么男女私情。”
他说完,生怕谢无恙不识眼色的继续追问,忙几走两步在尸体前蹲下身,问正在忙活的仵作们:“可有什么线索?”
“回王爷,这尸体和前几天那具死法相同,死因却不同了。”
仵作小伙子用手中细刀片指了指李小娘那张面目扭曲的脸,道:“她不仅被剥了皮,而且心肺皆被掏出撕烂。
王爷您看,她的肌肉并没有向周二那般紧绷,这也说明了她是先被开膛,再被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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