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花轿之中,她身上穿着衣不蔽体的舞裙,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标示着她的价位。
扎满了花团的花轿一路走过,周围的百姓无一不在指点议论:“这又是哪家的姑娘这样倒霉,要被送进摄政王府了,不知能撑几日。”
“听说最近摄政王格外暴躁,恐怕这位美人儿活不过今晚了。”
“啧啧,还真是可惜了。”
花轿被抬进摄政王府,她被下人安置在主院之中,她沉默的跪在大堂中央,像一个卑贱的舞姬一样,等待着“主人”
的到来,忠勇侯府的嫡女,张扬肆意了一辈子,从未受过这等耻辱,可她毫无反应,一双杏眸空洞洞的,好似已经没有了生机。
这有什么要紧呢?时家已经没了,她的所有亲人,全都死于非命,如今她这条烂命唯一的价值,也不过是让李翼轩讨好时晏青的工具罢了。
是了,时晏青恨时家,也恨她!
他当初以私生子的身份寄居时家,她也从来都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后来才得知他并非时家亲生,与她没有血缘。
时晏青如今手握四十万大军,朝野上下满是心腹,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便是李翼轩当了皇帝,也照样得讨好于他。
他怎会放过这个报复她的好机会?
可她被李翼轩利用了一辈子,换来了家破人亡的惨剧,他凭什么以为自己还会由他摆布?
她听到门外一步步逼近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
在大门被推开的那一瞬,她拔下头上的金簪,毫不犹豫的刺进了自己的咽喉。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也染红了地上的金砖。
她是忠勇侯府的嫡女,是大夏皇后,哪怕时家已经灭门,哪怕尊荣不再,她依然是那个骄傲的时窈。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任由自己的身子像一片残叶一样砸向地面。
她自小就认识时晏青,那时她高高在上,他卑贱如泥,她欺他辱他,他便只会用那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她。
她知道时晏青虽然卑贱,却有洁癖,他最厌恶旁人弄脏他的任何东西,他甚至连做人皮灯笼都一定要用新鲜的活人,因为他觉得死人肮脏。
他知道李翼轩给他送来一个死人,弄脏了他的寝屋,一定会暴怒,她要让李翼轩得不偿失,她要李翼轩不得好死!
可她意识模糊之际,却看到时晏青满脸惊慌的向她飞奔而来。
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听到他一遍遍的喊着:“阿窈!
阿窈!”
好温暖的怀抱,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温暖的怀抱了。
在那冰冷的深宫之中,在险些被冻死的深冬寒夜里,她无数次奢求着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以为她会这样冰冷的死去,可没曾想,这个曾经被她欺辱的少年,会将她抱在怀里。
她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叫翻涌而出的鲜血堵住了喉咙,最终死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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