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白悠悠嗤笑,“五妹妹听力是有障碍吗?我何时咒爹去死了?我只说脑子不用可以摘掉,又没让他将脑袋摘掉。”
“反倒是你,你说你已经习惯,习惯什么?”
白悠悠手指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习惯了我娘苛待你?”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夭夭苍白着一张脸,摇头辩解。
白悠悠轻蔑一笑,挑眉看向白燕朗,“爹,你难道刚刚不是因为五妹妹一句‘我已经习惯了’,还看见了她手腕上的伤痕,才会误以为我娘磋磨了她?”
白燕朗垂下眸子,端起手边的茶盏,借喝茶缓解心虚。
“您这动不动就冤枉人的习惯可得好好改改,若不是我娘胸襟旷达,怕是都被您给气的心气郁结了。
您不心疼她,我外祖父、外祖母还有我那些舅舅表哥可是很心疼我娘的。”
这话中威胁之意毫不遮掩,白燕朗脸色铁青,但也无法辩驳,只能放下茶盏,心虚地干咳两声,“咳咳,刚刚是爹急躁了些,冤枉了你娘。”
“哼!”
陆氏被自己闺女护着,心脏像是灌了熔浆那般滚烫。
对于白燕朗投过来的讨好笑容,她只傲娇的冷哼了一声,
“这冤枉了人,就上嘴皮碰下嘴皮,轻飘飘一句你急躁了就没事了?”
“那你要我如何?”
白燕朗在桌子底下拉了拉她的衣袖。
陆氏接受到白悠悠大拇指跟食指不停地搓着,突然福至心灵。
“我儿给我买的这支簪子花了不少银子,你既然觉得愧疚,便将这银子补了,就当这簪子是你给我的赔礼了。”
白燕朗不觉得一根女人家的簪子能花多少银子,加之这些年也从未给她添过首饰,心中泛起一丝愧疚,想也不想一口就应下,“行,说吧,多少银子?就当这簪子是为夫送你的。”
“我就知道爹心中还是有我娘的,”
白悠悠笑逐颜开,“不多,也就乔姨娘小厨房一个月的花费。”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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