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和玉抬眼去看公良俭,讥讽地道:“想必多亏了国师罢。”
流朱也神色诧异地看向自家的公子,迟疑地唤:“公子?”
“卞公子说、说得是真的吗?您当真篡改了吴国的卦象,可是老家主说过,我们只是负责给吴国诸侯王传授天意的,万万不可篡改卦象啊!”
流朱跪下来,眼角微红:“毕竟那可是天意啊!”
“……”
——卞和玉说得有条有理,思路格外的清晰。
公良俭虽然虚弱,但仍勉力支撑着,没有去在意流朱的哭诉,而是兀自嗤笑道:“卞公子未免也太高看我了。”
卞和玉没有管这位国师语气中的讥讽之意,他全当是他的恼羞成怒。
“但我想,天理可不会白白让你享受作为造物者的这份喜悦,”
卞和玉轻轻地笑起来:“如若你违背天意,擅自篡改了卦象,应当会受到什么报应罢?”
——应当会受到什么报应罢?
卞和玉重又拾起那片有些残缺的龟甲,轻轻地敲了几声,传出叮当的清脆声响,余韵悠长,像是从遥远的神山而来。
又像是天道在抱怨、神明在低语——
“篡改卦象之人,是会受到报应的。”
“永生永世,都将万劫不复。”
“天理不可违,国师还不懂么?”
“……”
公良俭闭眼,浑身都颤栗着。
他仿佛被魇住了,眉间隆起了一座山峰,时不时地摇头,像是在抵抗住什么声音。
--
杯盏中的茶已经彻底凉了,不过屋内仍弥漫着一丝清香的味道,和着晚夜的风格外沁人心脾。
不过公良俭却恍若置身于风霜雪地之中,寒风乍一吹来,他的宽阔的衣袍猎猎飞起。
他像是单枪匹马的战士,即使理智告诉他要勇往直前,但心中仍是藏着一股怯意。
——卞和玉说得大差不差。
卞和玉眼角微微勾起,若有所思地看着地面,继续说道。
“比如国师的身子,又比如国师您的眼睛?或许就是因为篡改了‘吴国是否存亡’这件大事的卦象,而受到的所谓天理的惩罚。”
“我们姑且可以称它为反噬。”
公良俭踉跄了几下,思绪一片恍惚,他身形不稳,撞到了窗棂边的那张桌案上。
他不想反驳,也懒得反驳了。
——公良世家的秘密被彻底揭开了,古老的世家显露出了它真正的样子。
公良俭现在不知所从,他就像一面古老的铜镜,本安安生生地放置在权贵们的收藏室中,但如今却被利刃一点点刮开上面的铜锈,深红的血迹逐渐蔓延开来。
眼角又开始涩痛起来,眼前白光与黑暗相交织着,织就成一片密密麻麻的天网,将公良俭彻底地困住。
他永远无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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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风噔噔地敲打着屋门,木门传出沉闷的响声。
日暮已经完全落下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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