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兰池看一眼他的光脚,小声道,“你先把鞋给穿上。”
一会儿,沈兰池又道:“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这栖梧阁里不是有地道么?我俩留在地道里头,看看一会儿是哪位贵客大驾光临。”
陆麒阳听了,思忖一会儿,笑道:“也行。”
说罢,他将不能动弹的孙福霖拎到了床榻上,盖上被角,放下帷帐。
沈兰池将碧玉赶去了外间睡觉,自己则吹熄了烛火。
灯火一灭,栖梧阁便整个儿暗了下来,极是安静。
陆麒阳下了暗道,又接沈兰池下来,反扣上地砖,只留了一条缝。
这暗道颇为狭窄,原本就只能容一人通过;现在挤入了两个人,他们只得紧紧贴在一块儿,各处都是挤挤挨挨的。
陆麒阳的前胸贴着她的背,隔着衣襟,她能察觉到世子呼吸时胸膛的起伏;更别提耳旁那一抹温热的吹息,时不时便要扫到她细嫩的耳垂上来。
没一会儿,栖梧阁的门果真被推开了。
陆兆业扶着额头,微晃着身体,慢慢步入。
他站定之后,一扫四下黑漆漆景象,转身喃喃道:“王贵,你领错路了,这儿不是东宫……”
话音未毕,却听得那门上传来咔擦一声响,原是落了锁。
陆兆业再推,就推不动了。
陆兆业心头微震,立刻心知这是有人设计他。
他今夜在父皇宫中小酌了两杯,他酒量不好,已是有些醉了,因而特地叫人扶他回东宫去。
未料到,他竟着了道,被人领来了这不知何处的宫室。
眼前一片昏黑,只闻被角摩挲之声。
陆兆业闻见鼻尖有一丝浅淡香意,香味颇为熟悉。
他曾抱过沈兰池,立刻记起这就是沈兰池惯常熏的香。
莫非——
这宫室内,住的是……
是沈兰池?
他眸光微暗,望向那帘帐后的床榻。
纱帐后有一团高耸被褥,似乎是在不断挣扎。
看的出来,那床上的人应是被捆在了里头,任人宰割。
陆兆业长眉一拧,口中暗暗道:“好一个沈皇后,竟连自己的族亲也不放过么?
这样说罢,他眼前就浮现出沈兰池的面容来。
那女子对着他的时候,总是不耐的,就仿佛他不是一国储君,而是随时可被丢弃的玩物。
陆兆业在沈兰池面前,得到的只有不甘与恼恨。
如今沈兰池被捆缚在此,恰好是他一洗耻辱的好时机。
若他顺了沈皇后的心思,要了沈兰池,再与沈家商议,重新娶她做太子妃——
虽然心上是这样想着,陆兆业却攥紧了袖口,背贴着紧锁门扇,坐了下来。
身为一国太子,他却在一片漆黑里席地而坐,视礼教于无物。
黑暗之中,他眼眸微垂,淡淡道:“沈兰池,你放心吧,孤不会动你。”
外头的夜风有些大了,吹得窗纸鼓鼓囊囊的。
满庭枯枝的影子投在窗纱纸上,摇摇曳曳,似一群寻不到归处的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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