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婷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的男人,滞在空中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大腿两侧。
明知答案的她仍不死心地问道:“是祁稚吗?”
段京辞心头烦躁不已,他将一侧的耳机戴上:“与你无关!”
“你说啊!”
丞婷眼眶通红,眼泪携在眼眶处摇摇欲坠。
她的音量也越来越大,引得公园里的路人都在看向这边。
她骂道:“看什么!”
公园里的路人白了一眼,绕道走了:“神经病吧这人”
丞婷并没理会路人的态度,而是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刚刚要在她面前答应我?”
问完之后,丞婷像突然有了答案,自顾自地说道:“因为你想让她知难而退对吗!
可你明知道我爱你啊,你让我这颗心一下在天上,一下跌入谷底!
你没有心的吗段京辞!
我这么帮着你!”
“我没有心。”
段京辞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幽深的眼眸中毫无波澜起伏,无情的薄唇溢出的言语比他冷峻的眉眼更为冰冷,唯有提到她才柔和了几分:“如果能让祁稚离开这里过上她的好日子,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我都无所谓。”
,段京辞忍住关心,祁稚委屈落泪
顾迟之一大早睡醒就极速洗漱,捣鼓了一下自己的发型,端起周皓做的早餐准备上七楼来一套借花献佛,却在上电梯时碰到了刚回来的祁稚。
她整张脸写满了痛苦两个字。
顾迟之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脚崴了。”
祁稚这一路晨跑都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到有个小台阶,好悬没直接摔下去。
本来想给段京辞发信息,但想到那个刺眼的背影,祁稚愣是一声不吭,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而刚接到祁稚电话的宋亦婉也正要出门找她。
见顾迟之扶着回来,宋亦婉赶紧迎了上去:“怎么会摔了啊?你不是一大早去堵段京辞了吗?”
昨晚睡觉前,祁稚特地向周皓打探了消息,得知他睡得早,或许明天会晨跑。
祁稚一晚上没睡,熬了一个通宵就为和他来个偶遇,也能聊聊比赛的事。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丞婷。
祁稚没说话,宋亦婉看了一眼还在的顾迟之,也没有继续追问,看了一眼闺蜜有些肿的脚踝,叹了一口气,去翻箱倒柜地找药酒,
只是,祁稚搬来这边才半个月,根本没在家里备药,顾迟之放下早餐:“你们先吃点早餐吧!
我下楼找找。”
祁稚本想说不用了,反正不理会过几天就消了,但顾迟之已经冲下楼了,劝阻的话也就梗在了喉间。
顾迟之下楼时,段京辞刚好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见他着急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祁稚崴脚了,还挺严重的。”
顾迟之拉开玄关处的柜子,想到了什么,问道:“她今天也去晨跑了,你没看到她吗?”
崴脚了?
段京辞心头一怔,擦拭着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
没回答他的问题,径直地走到电视柜下面翻出一瓶云南白药放在台上,语气有些着急:“你快拿这个上去给她吧。”
“哦哦!”
顾迟之拿起云南白药就要往外走,顿了一下,他问道:“你不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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