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水,我过会去给老夫人请安。”
躲在墙根的长风应了声,随即吩咐下人。
俩人在浴桶里又胡闹了一番,直到天色渐青,才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温棠瘫软在小木床上,谢长宴体谅她舟车劳顿,特此给送了晚上的时间给她歇息。
晚香院。
“世子还没来?”
“回老夫人,长风侍从说……爷还在办公,不便打搅。”
谢氏坐在八仙桌主位,手上捻着幽绿色的佛珠,双眼磕着,旁边的嬷嬷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小狐媚子居然还敢回来。”
想到最疼爱的孙儿被那小妖精祸害,谢氏心肝挖肉的痛。
孙儿素来不近女色,这次竟破了例将那卑贱的下人带回来,虽说是江陵替圣上办事,可谢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老夫人,消消气。”
“世子忙着公事,一时疏忽也是有的。”
“世子爷年纪轻轻就晋升吏部侍郎,莫说是京城,就是天下也没那个青年俊才能及得上,老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有主见的,断不会让狐媚子给勾了魂,就是图个新鲜。”
“明夏那丫头是老太太房里调教的,原也是个老实的,她万万不敢做出那些出格事。”
“谅她也不敢。”
秦嬷嬷的一番话说得老太太心花怒放,心中的气也消散不少。
是了,孙儿这些年对各家的千金都淡淡的,若不是她硬塞了个丫鬟去,指不定身边连个奉茶的人都没有。
孙儿是看在她的面上,勉强收下那骚蹄子。
只不过,宴儿的眼光未免太高,将军家的小姐看都不看,人家相貌也算端庄,偏偏在孙儿眼中就是一个丑字。
将军家小姐也是傲气的,见谢长宴不搭理,顾不上两家交好,连声招呼都不打,便自顾自走了。
这样没规矩的丫头,纵使是将军家的千金,谢氏也是不愿结为亲家。
若不是这般,她何至于让明夏这样的奴婢去伺候。
“祖母安!”
“哎哎,宴儿,坐下。”
“你南下江陵,不知圣上所为何事,非得你去趟这浑水,祖母半夜都睡不好,据说,南边流寇猖獗……”
谢长宴满眼愧色,老太太眼下两圈乌青是硬生生熬出来,足可见老夫人是真的担忧孙子。
“祖母,官场的事,不便多说。”
“您老放心,当今天子才平叛了西北辽军,朝堂有所不安,南边的流寇猖獗,是时候该收拾了。”
“父亲驻守边关,我身为镇北侯世子,理应为大燕出一份力。”
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泣血。
“好孩子,我知道宴儿你跟谢家的其他孩子不一样!”
谢氏在听见镇北侯三字时,面容有一息的僵硬,很快她就调整情绪,对孙子絮絮叨叨说了些体己话。
“宴儿!
这是!
!”
直到话讲得差不多,谢氏才瞧见孙子身上的痕迹,谢长宴风尘仆仆而来,全然忘记遮掩脖颈上细微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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