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白天是谁说不许败家,不能浪费粮食的草药可比果蔬难种多了。”
徐八遂想想也是,只好苦大仇深地喝一口药含一颗糖中和。
外加身边有漂亮媳妇儿不停地哄,费了半天功夫,总算是把一碗药全喝了。
周白渊似乎对此极为高兴,光速把碗收去洗完就回来抱着他不撒手,还不停询问他的感受“喝完有感觉到什么吗”
“就是苦,涩,还腥。”
徐八遂吐着舌
头,“老有一股恶心的味道。”
“慢慢来,第一遭喝药总会这样的。”
周白渊抱着他哄,“两天后还要喝的,不能不遵医嘱。”
他眼珠子一转,笑了“你在床上时怎么就不想想医嘱啊”
大美人耳朵烫,还要义正言辞地争辩“都是魔尊勾的我。
你,你又扭,又撩我。”
徐八遂嘴都歪了“我动一动都成勾引了你这人也太难伺候了”
“我怎会我向来不挑食的。”
周白渊揉了他肚肚一会,抱着往寒玉榻去了,“只要是八遂,怎么都好。”
到得夜深,他怎么都好,徐八遂不成,挣扎着喊个中场休息,着实是绷不住了,累得够呛。
“不想那么累你为何不出点力”
周白渊不干,斯文败类地叹息,“光我出力,你不配合,自然吃苦的是你。”
“我怎么了我”
魔尊委屈得要命,“不爽你出去啊槽”
“不出。”
周白渊笑开,还手把手教他,“这样,绞紧呃等等”
魔尊不知轻重,差点没给他弄断了。
接下来几天徐八遂明显感觉到周白渊神清气爽,不仅仅是吃饱魇足的那种畅快,还有一种由心向外的满足感,好像卸下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石头。
这种感觉最深刻的是在周白渊让他喝药的时候。
他站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着自己,那热烈的眼神时常让徐八遂错觉,自己喝的不是药,而是他那东西。
入夜周白渊也比以往温柔,虽说时长还是那么久,但好歹频率没那么疯狂了,后半程他总会轻抚那些痣,犹为舒服。
徐八遂先前总觉得是在受罪,这一阵子逐渐能尝出神魂颠倒的滋味,似乎不仅躯体,就连灵脉都比以前舒畅和充盈多了,仿佛灵核在时的感觉,灵力充沛,活力满满。
难道这就是情的力量
徐八遂还特意去问了残魂七月“老东西,你说我这没心没灵核的,也能搞那一套双修吗”
七月摇头“没有灵核哪里能修你现在还全靠我的魂力支撑着呢。
你最近估计是觉得比以前舒服得多,对不对”
徐八遂说出来怪难为情的,就支支吾吾点头。
“这个嘛”
七月
摸下巴,“和周白渊那药有关,过后你就知道了。”
它不说,徐八遂越发好奇,但还没有去问小布关于那药的效力,他便在实战里知道了,为何最近感觉身轻如燕。
喝过六碗药,过了十二天,他携着周白渊去镇生剑的魔界通道处情况。
那镇界之宝认血统,周白渊一直没能用它将通道封结实,徐八遂如今又修为不够,要封也有些难度。
最关键的一点是,镇生剑是横亘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一根锋利无比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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