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声声叫喊惊得山雀扑腾翅膀,拍得树叶窸窣作响。
另一边,白云飞时刻谨记着秦牧的话,背起他马不停蹄地往山下冲。
感受到秦牧越来越微弱的气息,她咬紧牙关,再一次卯足了劲地跑。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总算是远离了那块山头,来到一片旷野,金黄色的热浪滚动,绕着田亩潺潺流淌着溪流,无垠的麦田一直伸展到天边。
“哇,小女娃好俊俏的轻功啊。”
白云飞原本全神贯注背着秦牧逃路,耳边却突然响起这道苍老的声音。
如此神鬼莫测的身法,白云飞心神一紧,踩着麦穗足下轻旋,随即提剑向后砍去,那道人影却虚虚晃晃瞬间消失在原地。
随手将剑甩在身后稳稳落地,她扶着秦牧的肩头轻轻将他放在地上,随后直起身眉目凌厉道:“前辈何以缩头缩脑呢?”
白云飞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身后,轻轻一点白云飞的脖颈侧的穴,将她定在原地。
吾命休矣!
白云飞如此突兀地被点了穴,她心一抖,简直是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不说话了。
“嘿嘿嘿,小女娃,你的小伙伴好像快死掉了。”
白云飞背对着秦牧和那个神秘人,徒劳地张了张嘴,现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干瞪着眼傻站在原地。
“哦,忘记了,你不能动。”
白云飞只见一个老头自顾自地跳到她面前,衣衫褴褛,满头白扎成一个不伦不类的小髻,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此刻笑嘻嘻地看着她,像一个八九岁的幼童。
“小女娃,你怎么一直瞪着我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废话!
看样子此人并不是和刚才那群人一起的,见事情似乎有转机,于是白云飞更用力地瞪着这个怪老头。
陈老头儿此刻来了兴致,捻着自己的白须,眼睛骨溜溜一转,眼下这个小女娃着实有趣,他快无聊死了,可得好好找点乐子消遣消遣。
这般想着,他出手一点,快得只能看见残影,解开了小女娃的哑穴。
白云飞只觉这道力直直穿过她的穴道,激得身后的麦穗都轻轻晃动两下。
她此刻张了张嘴,现自己能说话了,立马挂上了标准的假笑,语气真诚道:“前辈武功这么高,晚辈真是三生有幸才能得以一见。”
“哎呦你这女娃,脸变得够快啊,我问你啊,你刚才跑什么呢?”
白云飞闻言仔细瞧这老头的神情,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于是心思一下活络起来,顿时红了眼眶,珍珠一般的泪珠欲落未落,语气凄然道:“前辈,实不相瞒,我与哥哥自幼父母双亡,从小相依为命,如今好不容易日子过得富裕了些,谁成想却遭了山匪。”
说话间,两颗泪珠如期而至,顺着白云飞光滑细腻的脸蛋划出两道晶莹,“如今哥哥危在旦夕,求前辈救他一命,我兄妹二人必然感激不尽。”
陈老头吧咂着嘴,“你这小女娃古灵精怪的,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你那哥哥中的那种毒,岂是寻常山匪能有的?”
白云飞闻言脸色一顿,心知此计不成,于是又生一计,目光澄澈地看着那老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群人是谁,又为何要追杀我们,我只是怕您与他们是一伙的,这才想试探您一二,那不知前辈寻上我们二人所为何事呢?”
说到这儿,陈老头顿时变得愁眉苦脸,苦哈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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