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垣把涟抱在怀里:“真高兴你交到了好朋友。”
涟有点不习惯母亲的拥抱但也没有挣扎,微微僵硬又慢慢放松地依着:“……我想你对‘好’的定义可能不太明白。”
黎垣笑了:“都好啦,只要你高兴。”
☆、无法放手
(3.3341.1.1)
初次见面是什么样的情景崇浊已经忘记,那个时候的他太愤世嫉俗,看什么都不顺眼,一心只想着离开那该死的驽佑域。
黎垣的接近他不在意,不过又是一个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女子罢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黎垣对他不再只是个女子的呢?崇浊也不记得了,有时候他真恨自己的后知后觉,每次都是等到很久以后才发现错过了什么。
以前错过的只是记忆,还可以用拥有现在和未来来自我安慰,可是当那个唯一支持他的女子都离他而去的时候,他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无法挽回的恐惧。
继续强留她在身边吗?看着她不快乐,看着她渐渐失去原有的光彩,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他被豁然开朗的世界吸引的时候,在他不知疲倦地向前奔跑的时候,还是从他在认识她之前怨恨驽佑域的时候?
不知道啊,他只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挽回黎垣,那个自信的从容的总是为他着想又为他欢喜的黎垣。
分开后,就像黎垣一直在关注他的消息一样,崇浊也一直在关注黎垣的消息,比黎垣更加彻底全面的关注。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她也知道他的知道。
他想她,她也想他,但心结未解,他们谁也不敢跨出那一步,生怕连最后的联系都毁灭。
昨天,黎垣遇到了涟,还跟涟一起去了以塞,这个崇浊知道,也是到昨天他才意识到他还有一个女儿,未成年,当时离开她的时候他和黎垣都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似乎也没有给她半点生活费,还真是难为她能活得这么好了。
不过女儿不是他关注的,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黎垣,很久没有见过的笑容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脸上,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
“喝!”
一开门砥砺就被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掏符摆防御,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这个,貌似,人类。
“大叔,你谁啊,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砥砺没好气地抱怨。
崇浊尴尬地笑了笑,他正在鼓起勇气准备敲门,只不过这个勇气有点难聚集,所以气氛有点诡异:“不好意思,请问,涟在吗?”
想来想去还是通过个媒介比较好,现在看来这个女儿还是很有用处的。
砥砺:“不知道,找她干嘛?”
可疑的陌生人,以塞的人是想见就可以见的吗?也不看看是谁在罩。
崇浊也看出砥砺的防备,解释道:“我是她父亲,你能不能悄悄让她来见我,我就在这里等她。”
父亲?原来是大过年的上演团圆剧啊。
砥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还‘悄悄来见’?
崇浊有点为难,毕竟是家务事,而且对一个小孩也说不清吧……
砥砺收好符,好整以暇地等着:“要么你说服我,要么你打赢我,选一个吧。”
要说服小孩子一般都很困难,但是总不能真的对小孩子动手吧,所以崇浊还是只能尽量放低身段,祈求老天厚道一点,让他遇到的小孩是个比较讲理的,虽然现在看起来实在不太像……:“我只是想见见女儿也不行吗?”
砥砺:“行啊,正大光明地走进去喊一嗓子,你想见谁都行啊。”
崇浊无力地想要劝退砥砺:“这事很重要。”
砥砺:“反正不关我事。”
耗着就耗着,反正他不急。
绯走过来,一手搭在砥砺肩上:“干嘛呢?你不是该开工了吗?小心英尚发现哦。”
砥砺睨着她:“某某人好像也不是该闲逛的时候吧?”
绯:“你是认为我在乎扣工资还是认为我怕英尚的阴气攻击?”
砥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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