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宋殷殷把手放到窗台上,“越先生,拿出你强硬霸道的一面啊,窗帘算什么,就这里,就现在,我给你机会,正好宋女士不在……”
她越来越轻的声音是这世界最厉害的蛊,能将他身后的黑夜变得越来越浓稠温热,像一张暧昧又有毒的网子,将他困住,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他心里的情愫却在沸腾地向全身奔走,无声的折磨,从里到外地啃噬他的心脏,让那些藏在心底,在罪恶的梦里累积的龌龊显露出来。
“宋殷殷。”
这次轮到越清宴叫她的名字。
在年少时,就偷偷疯长的情欲,让他觉得羞耻。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却已经学会做那样的梦。
如今,他们都已经成年,青涩又疯狂的欲念,出现在他清醒的脑海里,他还是不敢随意显露给她看。
越清宴平缓着自己的气息,漂亮眼眸的暗色如流沙缓缓落下,重新藏在眼底,只剩下被她拿捏命门,被她随便欺负的无奈,还有一点不解。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还是她根本不用学,对这种特殊的酷刑无师自通?
宋殷殷没越清宴那么多想法,只觉得自己赢了,没把手收回来,还往他下颌那边仰起脸,要把他逼得更穷途末路:“装什么呀,宋女士刚走,你就跑来,不是想做坏事,那想干嘛?”
越清宴被她的想法逗笑了:“我确实是在等宋女士去工作,但我要做的应该不算是坏事。”
他向她伸出手,“宋娇娇,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宋殷殷皱眉:“我才不要像个野生猴子一样,在外面爬来爬去。”
越·野生猴子·清宴点头:“有道理,宋大小姐怎么能跟我一样呢。”
打了个响指,外面突然亮起灯光。
宋殷殷看了眼越清宴,越清宴侧身,请她过来视察。
宋殷殷倾身,往窗外看,越清宴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排那种带升降台的机械车,缠绕着银色灯绳的升降台升起来,高高低低地连成了一条由她窗口出发,通向远处的桥梁,发着银辉的桥,在黑夜里,犹如银河璀璨漂亮。
宋殷殷又看了眼越清宴,抬起下颌,神情傲娇:“好土呀。”
越清宴听她不肯婉转一点的嫌弃,眉眼舒展出动人的笑意,看着他安排的“人造银河”
,点头认同:“是有点。”
“有点?”
宋殷殷给了他一个眼神版的切,抬起手示意他来扶自己,“是很土好不好?”
顿了顿,“不过,我都习惯了。”
越清宴的审美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想怎么造怎么造。
好的肯定有,但也有给她全城放粉色烟花的土气行为。
她见过太多,也懒得嫌弃了。
越清宴拉住她的手,看着她宛如登基一样走上他努力营造浪漫气氛的银河,眼里的笑意都要和银河融为一体。
等她站好,越清宴懒洋洋地冲下面勾了下手。
宋殷殷皱眉,正觉得这些升降梯晃晃的,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从天上掉下来,抬起头。
像是一场特别的雨,很多闪着光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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