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听了有一会儿,直到屋里又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剪刀剪枝叶时出的细微声音,明渊才大步踏入屋内。
陆溪是第一个回过头来的,眼神似乎略微疑惑地扫过只穿着素色玄衫的男子,好像在费力思索着为何这个人看上去如此眼熟。
待她想起之时,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有些惊惶地道:“皇上赎罪,奴婢……奴婢一时没有认出圣驾,还望皇上饶了奴婢的无心之罪。”
这么一声皇上,吓得影月也急忙跪倒在地,一句话都不敢说。
眼前的女人身着后宫女子一般不会穿的淡雅色彩,间连一点饰物都没有,只简简单单固定在脑后,冒出的几丝秀调皮地盘旋在她微微濡湿的面颊上,似是要遮掩住那微微泛红的肌肤。
她是这样顺从地垂着头,雪白修长的颈脖露了出来,肌肤莹润,细腻光滑,叫人看着都想伸手去触碰,确认它是否和看上去一样柔嫩。
明渊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怎么,朕吓到了你么?起来吧,是朕不让高禄出声,不是你的错。”
陆溪规规矩矩地继续跪着,像是被吓到不敢起身,有些迟疑,“谢皇上……”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于是陆溪缓缓的抬起头来。
白皙润泽的肌肤,小巧秀气的鼻尖,因懊恼或是紧张而略微咬住的红唇,以及那双漾着水意的眼眸里若有似无的惊惶……她美得带有一种水墨画中的柔弱美人之感,叫人生怕连高声说话都会吓到她。
明渊挑眉笑言,“江南女子果然秀美温柔,朕既说不是你的错,自然不会恼你了,赶紧起来吧。”
陆溪这才一言不地起了身,垂着眸,腆红了脸。
明渊走近了些,本欲看看桌上的那盆花,却见他一接近,陆溪的身子就僵硬了些,面上的粉红也有了加深的意味。
忍不住就扬起了唇角,却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问了句:“这花是你修剪的?”
陆溪点头,垂眸一副柔顺害羞的小绵羊状,眼神里却是一阵唏嘘——他的影子出现在窗外好一会了,她可不信他什么都没听见。
明知故问,处处做戏,真是宫中特有的风俗习惯。
“看不出你倒是个巧手之人。”
明渊淡淡一笑,扫视一圈房内的盆栽剪纸,“朕倒是觉得这样的装扮赏心悦目,看着心中很是欢喜,不知你可愿意帮朕也修一修书房里的那些个无人照料的盆栽?”
皇帝书房的盆栽竟会无人照料,这可是一大奇迹。
陆溪想笑,却仍是一副乖乖地任人宰割模样,点头答应。
只是这一次,她试着偷偷抬起头看一眼他,没料到半路被他杀了个正着,眼神一对视,她的脸几乎就要被煮熟,连忙又低下头来。
明渊笑了,“怎么,为何不敢看着朕?”
“奴婢……奴婢不敢……”
她这样小声嗫嚅着,答非所问,眼眸里盛满羞涩。
明渊被这样特别的风情逗笑了,只觉得越看越顺眼,最后只含笑问了句,“你这样怕羞,若是朕要你今夜侍寝,可不是会吓得晕过去?”
那张脸果然有了爆炸的趋势,陆溪咬着嘴唇,低低地应了声,“奴婢是皇上的人,伺候皇上是奴婢的本分……不会怕羞……”
说是不会怕,结果羞得更厉害了。
明渊终于哈哈笑起来,转身走时吩咐高禄,“今夜接陆溪小主来栖梧宫。”
栖梧宫是他的寝宫。
这样言笑晏晏的欢欣场景,只是转过身去,明渊眼里的笑意就消失不见,而陆溪面上的羞怯也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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