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蹲下身,平视着赤发丹枫鬼,轻声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愤怒?”
赤发丹枫鬼愣住了,它似乎从未被人这样温和地对待过。
慢慢地,它的挣扎平息下来,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
“我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无尽的痛苦和愤怒。
每一次我试图平静下来,都会感到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烈火灼烧我的灵魂。”
它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燃烧,为了愤怒。
如果不这样,我就会消失你能明白吗?这种被迫燃烧,却永远无法获得平静的痛苦?”
林川莫名感到心疼。
他意识到,赤发丹枫鬼的愤怒不过是一种生存的本能,一种对消亡的恐惧,更是一种无法摆脱的诅咒。
七七从玉琅身旁飘过来,躲在林川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地上的赤发丹枫鬼。
“我明白了,”
林川柔声说,声音中充满了同情,“你并不是真的想伤害谁,你只是在努力活下去。”
赤发丹枫鬼的身体微微颤抖,它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我…太累了。
我厌倦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愤怒,厌倦了伤害他人和自己。
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停止”
林川伸出手,轻轻触碰赤发丹枫鬼焦黑的脸颊。
他能感受到那皮肤下仍在燃烧的怒火,以及深深的痛苦。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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