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目光炯炯地问道:“敢问公公,当日既是两位妃子同时产子,公公身为金华宫首领太监,又是如何得以亲眼看见李娘娘诞下妖孽的呢?”
“这,”
郭槐面色一变,随即掩饰道:“这等怪事众人皆知咱家又何须亲自到场,便是事后从旁人口中听闻也算不得错处吧?”
包拯一张黑面几乎滴出水来,怒声道:“既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公公又何须在立誓时加上‘亲眼所见’四个字,话不属实,难道公公就真的不怕誓言应验吗?!”
郭槐赫然一惊,顿觉脊背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一层冷汗,将要开口再辩,却被人拦声打断。
“包大人,你今日面圣为的是滴血验亲之事,为何到了紧要关头却偏偏与郭公公为难,莫非连你也对那老妇的话心有存疑,这才屡屡纠缠生怕因此获罪不成?”
走到御案旁边,宋辞对火气越来越大的赵祯说道:“皇兄,与其白白浪费口舌,倒不如趁早断个清楚,还是请皇兄即刻下旨吧!”
赵祯闻言狠狠捶了一下御案,“朕若做出此举,岂不是玷污了母后的清誉?”
“皇儿,正是为了哀家的清誉,你才更要推行此法!”
刘太后沉着起身道:“否则他日被天下众人知晓此事,哀家岂不成了强抢人子的恶妇。”
“母后!”
见太后执意如此,赵祯痛心疾首道:“包拯!
若验亲之后证明此事皆为疯妇诬告,朕定要找你这个帮凶算个清楚!”
“陈林,拿碗来!”
“奴婢领旨!”
稍待陈林捧来一个托盘置于案上,众人只看见里面左右各放着一只颜色、花纹全都一模一样的白瓷碗。
赵祯先是如同怀着深仇大恨一般瞪向那两个空碗,随后就亲自从玉壶中各倒了小半碗白水出来。
接着,陈林恭敬地递上了一根在烛火上燎过的银针,赵祯只轻轻在指尖上一触就有两滴滚圆的血珠滴入了碗中。
“娘娘,请随包拯来。”
在包拯的指引下,不能视物的李宸妃和面色淡定的刘太后分别朝面前的一个小碗里滴入了一滴血液。
至此,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那两只瓷碗上。
“融了!
融了!”
见那两滴血珠在碗底相触后轻易地融合在了一起,忐忑难安的陈林终于将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放了回去,激动地高呼道:“皇上,血融了!”
静候消息的李宸妃却是心中猛地一沉,“包卿,他说的是谁?是不是老身和皇帝?”
包拯沉默了许久,直到刘太后主仆二人的笑声扬起才痛心道:“包拯,愧对娘娘……”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摇摇欲坠的李宸妃死死握住手杖,含泪悲泣道:“明明老身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啊!”
二十年的苦苦等待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难道真的是天意难违?
此时心中无限欢喜的皇帝和刘太后母子早已忘了之前那位妄图攀附皇亲的疯妇,俱都眼含热泪地珍视着彼此,细细感怀往日的点滴情谊。
只有宋辞静静地走到了呆立木然的李宸妃身旁,“李氏,血脉亲缘不容作假,你可还有话说?”
“老身无话可说,但老身只要活着一日,就不会放弃找回儿子的心愿。”
强忍着悲痛,李宸妃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
“你可真是固执啊。”
若是李氏肯就此退去,自然皆大欢喜。
可她要是执意不改初衷日后岂不是还要平生事端,虽然按照宋辞的本意是不愿与李氏为敌的。
思及此处,宋辞猛地探出两指点向李氏双目,又在展昭出手拦截之前收回动作。
不妨未婚妻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伤害李娘娘,展昭难以置信的急问道:“公主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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