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礼和那边视频完,凉嗖嗖瞥了他一眼。
祁之辞赶紧闭上嘴,不过照着他这蹦跶的心性,又开始说话。
“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帝都,我都饿瘦了。”
陆珩礼目光落在书柜前的荷花上,“不急,未到时候。”
祁之辞无语翻了个白眼,剥个荔枝,“你不担心秋姨盯着陆家那40的股份,你人又不在帝都。”
陆珩礼头一次觉得他很聒噪,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不自觉想起她。
祁之辞整日闷在这里有些无聊,灵机一动,“我请你明天喝茶。”
陆珩礼则是用一种怀疑的态度看他,“你的卡应该被停了。”
八嘎,他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祁之辞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不是想让你劳逸结合呢,你这晚上经常和高层开会议多不容易。”
“所以是兄弟就同甘共苦。”
陆珩礼则是准备去主卧,神色自若,“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
—
宜城七月,整个街道人很多,正是旅游的旺季。
阮宜棠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便悄悄出了门,拐了一圈进入到“未名居”
。
“未名居”
的管事的姓吕,单名一个荣字。
未名居和会轩楼正好是斜对面,这里专卖花茶的,平时女性客人居多。
每到夏日生意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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