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远望江滩,也许是心理作用,那条线在眼中近了些。
风好不容易小了,浪也不大了,她一阵欣喜,看得到岸,就意味着看得到人,意味着她喊一嗓子对面差不多能听到。
可是人呢?哪里有人?只有一丛灌木,一只拴在石头上的乌篷船,一方挂在树上的破渔网……
能看清具体的景物了,她蓦地反应过来,是江水在把船往岸边推!
此时罗敷不知要哭还是要笑,终于有救了,王放的话十句里有九句都在诓人,她应该想到他留着她的命是有用的,该想到还有针对她的一大串事情还没解决!
她的心也跟着波涛起伏,晕眩好多了,她有了底气,打起精神定定地注视着江岸,只要熬过这一段就好……
水流是有偏差的,然而大体的方向正确,半个时辰不到,罗敷抱着两个包袱登上陆地,出了一身冷汗。
王放还不至于太坏心,至少给了她一条活路。
脚踏实地的恩赐让她扶着一棵大树喘了好几口气,思索着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里看起来荒无人烟,到哪里去偶遇一个采药人或者下山的女冠?
就在她思考的空当,背后传来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是她今早才听过的——
“施主且随贫道来罢,贫道带施主去观中。”
一道明光照亮了罗敷踌躇不定的心,书上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原来是真的!
山路崎岖,景色却十分宜人,南方初冬的山既温且润,便是朔风也融化在那些枝叶未落的高树间,变作沙沙的低语。
泉水流经白石,浅滩埋没在寸长的草里,天然引出一条幽径。
缁衣女冠脚程有意放慢照顾她,不复先前冷硬的态度,罗敷揣着所有的包裹只当没见过她,颇有兴致地问道:
“大师怎么知道我要来的,是特意在这里等我,还是偶然遇到了?”
中年女子平淡答道:“贫道守净,施主跟我来就是,无须多问。”
罗敷撇了撇嘴,只好不再说话。
沿途鸟鸣悦耳,爬了一段山坡,守净忽地开口道:“施主是郢先生什么人?”
罗敷本想说跟他一点也不熟的,但还是道:“他是我生意上的东家。”
她有几分弄明白,原来是王放通知人来接她的,他丢了船桨赶到这里,不会就为了告诉观中有外客要来吧!
不定有别的居心……还有,淳于通这个假名他用的还挺广泛的。
前方已能望见一片漆黑的檐角,守净停下步子,回头郑重道:“施主最好不要骗我们。
郢先生既然叮嘱过,那必定是与他关系深厚的人,不然施主是进不了观的。”
罗敷倒奇了:“郢先生派了人把道观围起来么?这些年难道就不曾有其他人到观中进香?”
守净从她颜色殊异的眼眸上移开视线,道:“有人来,但是都没出去。”
罗敷默然,两人穿过一座破败的牌楼,视线豁然开阔。
青台山的这一峰并不高,道观又不同寻常地处在山腰,走了大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这里看样子是前几朝遗留下来的一个古观,目光略扫,只余灵官殿和玉皇殿,东西两面的静室有些被改建成厢房,钟楼和鼓楼都已所剩无几。
当年的规模应该很大,只是年月一久,砖瓦都老迈不堪,在道边歪倒的石刻上偶尔能看见彼时流行的字体。
“郢先生什么时候到的?”
“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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