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做什么?以后咱们再打闹的时候不被他发现就好了!
他们都放课了,咱们也赶紧出去吧!”
锦初催促着慧珍。
待二人简单收拾好出去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摆上了一张高脚书桌,桌面上左边放的是一叠已经裁剪好的红纸,右边则是摆上了砚台和笔山。
笔山上横卧着一白一黄两只毛笔,维越在卷起袖子认真磨墨,少顷,已是研墨盈池,维越放下墨锭,冲着锦初咧嘴一笑,满是自豪:“锦儿姐姐,今日让你看看我大哥写春联!”
说话的同时,他朝着正屋喊了一声:“大哥,墨已磨满,可以开始了!”
“稍等片刻。”
屋内传来王维远的一声回应,片刻后,身着蓝色长棉袍的王维远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在锦初身上停了停,复又扫向院子里的桌面上。
在家的这几日,王维远向来是一副慵懒闲适的姿态,穿衣也是选的半新不旧的柔软棉袄,将方便舒适四字贯彻始终。
今日突然换上这么一件新衣服,更显得他肩宽腿长,身形挺拔,配上那本就俊逸的面孔,整个人看上去温文尔雅,英俊潇洒。
“咦,大哥,你竟是又换了一身新衣裳?”
维越好奇地说道:“今日你除了咱家的春联,还要帮左邻右舍写一些的,早上你还说穿了旧棉袄,即便是染上墨迹也不心疼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又去换了这身新的?不怕墨迹弄脏了新袍子啊?”
过去的这几年,每到除夕的这一天,王维远确实都是专门挑的旧衣裳穿,毕竟要写不少字,稍不注意,确实很容易让墨汁染到身上。
因此,大家也都习惯了他这一日穿旧衣,没成想今日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换了件崭新的袍子出来了。
院子里几人虽未开口,目光却都盯着王维远,似是在等他给个说法。
“早上那件袍子喝茶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索性就又换了件。”
王维远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又不咸不淡地看着维越,挑了挑眉头,“怎么?我穿什么衣袍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不成?”
被大哥眼风扫到的维越,缩了缩脖子,低声回道:“没,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去管大哥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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