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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5页）

不是他不痛，而是他已经习惯了疼痛。

刘昊盯着水龙头，热水从水管里哗哗的流出来。

直到放满了整个浴缸，刘昊这才解开衣服，两只手撑着浴缸边，缓缓靠了进去。

刘昊不得不承认，泡澡还是非常放松的一件美事，他这几天差点都忘记自己是个烟鬼了……算了，上学就不抽烟了。

他看着天花板的水汽越来越浓郁，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消逝过去，他自己都忘了泡澡的时间不能过长。

热气腾腾的水，让刘昊的脑瓜昏昏沉沉。

他仿佛看见那个女孩，她就在自己面前。

一头黑发双马尾，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那是一张很可爱的像是天使的面庞，很难想象这个女孩是怎么拥有如此诡异的笑容和邪气满满的笑声。

配上她天使般的容颜，给予了强烈的反差。

穿着哥特洛丽塔的她，在刘昊的梦中微笑，快速的从魔鬼又变回天使。

左瞳里的时钟指针一刻不停的旋转，刘昊能从她的眼里看见自己生命的流逝，同样一刻不停，纤细的腿微微弯曲，双手左右提起长裙，低下她小小的高傲的脑袋。

“啊呀，抱歉，失礼了。”

语气的礼貌藏不住那股寒意，仿佛透过梦境传来，让刘昊嗅到了这彬彬有礼的寒霜。

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幻觉了，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在不吃药的情况下再睡着了。

眼睑掀开一道细微的缝隙，空洞冷漠的晦暗目光一闪而过，但转瞬就闭上了。

“你会杀了我吗？”

刘昊的口中喃喃道，呼唤她的名字。

“梦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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