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狂:“……”
“……呃,也不是因为这个。”
初九:“诶,不是吗?不是他自己说的吗?”
“……”
“不是,我之后问过他,他说是因为他爹姓肖,他妈姓张……”
三爷:“……这算什么,这也太随便了吧!”
初九哼哼两声:“还有更随便的呢,你看那个道士,十二,是不是还有十一啊?”
三爷微微沉吟:“还真是,你们凡人啊,起个名儿还不如我们妖怪,是不是还有什么时候生的就起什么名儿的啊?”
初九:“……”
三三得九的家伙有什么还嘚瑟的?
“我的名字是老爷子取得……”
红玉梦里流着口水嘿嘿傻笑。
仓狂看了红发少女一眼,又道:“那之后因为战事,所以我其实是在半年后才去取了这杆惊龙枪,给我枪的道士再三叮嘱我此枪为妖物遗骸所造,已不属于俗世范畴,若是长久使用怕是会难逃天谴。
道士的事我也不懂,你们所谓的大道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于我等而言哪比得上多杀几个敌人,所以虽然他一再劝说我也只是一意孤行。”
他喝了一口茶水……实在是没办法打那半坛子酒的主意,毕竟惹不起那恶鬼。
“有了这杆抢后战场之上再无我敌手,有时候感觉他们在我面前就像是蝼蚁,我一直以为这也许就是无敌的寂寞……”
初九嘴角抽了抽:去你大爷的无敌的寂寞!
“有一次我面前是一个新兵,很小,我看得出他心里的恐惧,他拿枪对着我,双腿发抖,我不知道这么多人他怎么就晃悠到了我的面前,也许是被下令围杀我,然后上的就只有他一个……谁挡住了我的路谁就得死,那之前我一直是这样干的,我只往前,以为这样我就能少杀一些人,但是我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这其实并不能表明我很仁慈啊,仁慈就不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死那些因为命令挡在身前的人了……”
他又喝了一口水,微微抬头,有些惆怅:“我看见了他的眼睛,是那么的害怕,眼中倒映的是一只面容狰狞的恶鬼,高举着长枪,枪尖儿还在滴血……我突然被吓到了,那个杀红了眼鬼面真的是我吗?”
仓狂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啊……”
“你……把他杀了?”
“是有个声音一直让我杀了他来着,不过我没理……”
初九略一沉吟:“那声音就是三爷说的面具上集结的战场怨念吗?”
“应该吧,反正那个时候我是觉得戴着面具就会视人命如草蒂。”
初九古怪的看着他,忽然道:“我现在看你也不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鬼啊?”
不,与其说不像恶鬼倒不如说更像一个归隐家乡的年轻将军,虽然在沙场待了这么多年却只沾上那股豪放气概,粗鄙气息居然半点儿感受不出来,实在难得。
当然实际上他是一个被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落魄将军……
昔年万户侯,今朝落魄狗说的就是这家伙了。
“很少戴了,”
仓狂淡淡笑了笑:“那次之后我就被封为了副将,更多的时候就是在后方行军布阵,幸好我兵法也还过得去。
当然有时候也会上前线,不过都是坐在马背上观望,戴面具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他们,别说还是挺有用的,那些人一看到对面是我还没开打就怂了大半……”
初九心想你不吹牛逼会死吗?
虽然初九道长对打仗不是很懂,不过大离和大羽又不是南燕这种弹丸小国,开打怎么着也是动不动就数十万人马吧,就算你厉害能打一百个那还有九万九千九百个呢,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啊!
“没有这个面具我杀不死那条恶蛟……”
他细细磨砂着黑色的面具:“其实那个时候我就隐隐感觉到了这不再是一个普通的面具了,我也害怕过,也有过将它毁了的想法……但是,我原来是做不到的。”
“有时候,只有变成恶鬼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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