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片桑榆暮景。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皇宫映照的一片金红。
而在乾清宫的一侧,身为天子的建兴帝,正静静地负手看着挂在宫殿檐角处的橘红夕阳,其脚下影子被拉的老长,似是正在沉思什么。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一小太监走建兴帝不远处禀告道:“陛下,顺天府衙李大人正在宫门外求见。”
建兴帝转过头来,淡淡道:“宣!”
这个李简,这个时候进宫,想也不用想,一定又是有要事来奏报或者请示,他自然是要接见的。
不多时,李简就被带到了建兴帝面前。
待李简行礼问安之后,建兴帝道:“李爱卿,这个时候进宫,想必你又遇到了不能决断之事,说吧。”
李简道:“陛下圣明,臣却是有事要奏请陛下圣断。”
说着,将手中所记录的贾蔷供词和从刑部调来的卷宗,一齐双手呈到了建兴帝面前。
当时在顺天府大堂中听了贾蔷所述后,他第一时间就调来了刑部的卷宗查看,果然翻看到里面记载着金陵薛蟠打死冯渊一案。
其案子是由金陵知府贾化(贾雨村)所审,而其结果在他看来极其荒谬,只说那行凶之人薛蟠是得了无名之症而亡,最后判薛家赔了冯家银子了事。
这简直跟糊弄鬼差不多,一个能行凶打人的恶徒,岂能在案后三两天就得病身亡,而且卷宗中也没有记载金陵府衙派人去验看薛蟠真身,如此漏洞百出之事,那贾化竟敢堂而皇之将其报给刑部,当真是猖狂至极,视国法如无物。
且说建兴帝看完了供词与卷宗之后,立即就明白了事情始末,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又是贾家,上一遭是宁国府,这一回成了荣国府,我大魏堂堂国公府第,竟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不成?”
李简看建兴帝如此摸样,想了想道:“陛下,岂止是贾家,臣这几年知顺天府事,深知自开国以来所封之四王八公勋贵之流,其子孙奴仆也多有如贾家一般犯奸恶事者,只是有些事情证据不足,臣难以将其问罪。
这贾家为昔日八公之,如今作奸犯科之事证据确凿,还请陛下予以严惩,以震慑其余品行不端之勋贵。”
岂料他这一番话说完,建兴帝却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沉默了下来。
李简见建兴帝沉默不言,又道:“陛下”
建兴帝看着李简,半响才开口道:“李爱卿,朕知道你的意思,但有些事情,却还没到时候”
李简跟从建兴帝多年,自然知道皇帝这是有了顾虑,产生犹疑了,但身为臣子,他也没有去干扰君主做决断的道理,只是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道:“那贾家到底该如何处置,还请陛下示下。”
建兴帝思索了片刻道:“依照大魏律法该如何处置?”
李简语气铿锵,想也不想便道:“回陛下,依照大魏律,凡包庇、窝藏凶犯者,与凶犯同罪!”
建兴帝沉默了一瞬,缓缓道:“那薛蟠就由你们顺天府缉拿归案,依照律法处置便是,至于荣国府蓄意包庇罪犯,将贾赦爵位降为三品,革除贾政五品工部员外郎之职,令其二人静思己过。”
“陛下,这”
李简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他知道皇帝的一些心思,自然也是对四王八公之流极为不满的,可这一次这么好的机会,陛下却
对贾家的这個处罚,在他看来,有些轻了。
建兴帝背过身去,再次看向西边的落日:“李爱卿,去内阁一趟吧,将朕的意思告诉阁臣一趟,如果他们没意见,就依朕之意拟好诏书。”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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