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乐君兰在得知她和薄衍走得近后,让人调查过她的背景,得知她父母双亡后,对她就很冷淡。
成见这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即使她花费了时间和精力,也一样。
司羡咽下所有失望和难堪,抬头与乐君兰对视,将她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悉数收进眼底。
司羡眼神平静无波,慢慢启唇:“您放心,我已经知道自己与薄衍的差距,不会再去纠缠他,更不会来您跟前碍您的眼,这次施针结束,我将不会再踏足薄家。”
她的瞳仁黑得纯粹,与人对视不笑时,能从她眼神里看出认真。
乐君兰愣住,不止她,薄雯和庄曼茜都面面相觑。
以往不论自己是怎么嘲笑挤兑司羡,这人都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次又一次被推开,又一次又一次地靠过来,脸上全是讨好的笑。
这次自己都还没怎么开始发力,她怎么就退场了?
乐君兰眯起眼:“你这话当真?”
司羡露出抹得体的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司羡说到做到。”
乐君兰将信将疑:“最好是,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薄雯狐疑地打量她,庄曼茜眼珠子则是滴溜溜转。
司羡低下头继续下针,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完了,其他人怎么想跟她无关。
她下针很快,几乎眨眼间就将几十支针扎在了乐君兰腿上,剩下的就是计算时间。
时间一到,她收针,留下药方和药膏,准备离开。
薄雯追出来,喊住她。
“司羡,刚才你是在演戏吧?打算以退为进?”
她凑到眼前来,想看司羡是不是被她说中。
司羡后退一步,提着药箱搁在身前,不欲与她纠缠:“随便你怎么想,我还有事,请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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