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铭心头一惊,然而还是很快恢复过来,“我当然知道,更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位女士是金融分析师吗?”
女记者愣了一下,“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怎么肯定苏氏股价攀升是因为有人在大量吸收散股?我们苏氏几十年来一直遵纪守法,是最诚信的纳税人,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
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女记者哑口无言,而这个时候邹玉凤早已经反应过来,派了几个人假扮记者拼命地往前挤,把还想说话的女记者挤了出去。
记者会上的一点小插曲并没有让苏悦铭感到不快,大张旗鼓地开记者会的目的不过是向公众传达一个苏氏有了资金来源的信息,稳定一下局势。
在之前他已经有了被人攻击的准备。
他知道很多人等着看他的笑话,在公众眼中,他没有通过努力便获得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地位和财富,心中肯定会觉得不公平。
所以后来他想通了,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阻力,都是对他的考验。
如果他自暴自弃,反而才是真正地输掉了自己。
无论怎样,他要好好地工作。
为此,他亲自去了工地现场,把公司事务交由邹玉凤和已经提升为总经理助理的秘书打理,反正对于公司运作那一块她们比自己熟多了,还不如放权给她们做。
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冉兰——那位长相实在抱歉的女秘书——竟然是个非常有才华的女子,在这段时间帮了他不少的忙。
邹玉凤虽然为人保守,可对公司衷心耿耿,对事务和公共关系都非常擅长。
如果没有这两个人,他不会在大众面前呈现出那样良好的状态。
去了工地之后,他也不直接参与整个过程,只是默默地在一边看着。
有时候并非要人做什么,好比古时候打仗,皇帝亲征并非要皇帝去打仗,他甚至不用做什么也会鼓舞人心。
苏悦铭虽然在公司高层的心中还存在争议,甚至会被轻视,然而在基层人员的心里,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有能力,只要他的头上顶着“董事长”
三个大字就足以让他们鞍前马后,激动不已。
所以在工地上,苏悦铭过得比在公司里自在很多。
再加上,他并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从小吃苦到大,对于干体力活并没有多大的成见,所以有一次他自己去工地巡查的时候被一个急吼吼的人叫着去搬木板,他也毫无成见地去了。
工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破旧的木料四处散落着,灰色的水泥袋子散发着淡淡的刺鼻的味道,工人们戴着安全帽,衣服上全是水泥浆和灰尘,脏兮兮惨不忍睹。
“快点儿!”
领头的是个年近四十的大叔,皮肤因为常年风吹日晒褐黄褐黄的,嗓门很大,说话也恶声恶气。
苏悦铭忙和其他人一起扛着木板往另一个方向走。
起初他扛了一块木板,那块木板很宽很大,几乎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走路的时候他走得有点慢。
“慢吞吞的,你能走快点儿吗?”
领头的人走过来怒吼。
无缘无故被吼,苏悦铭心中有些生气,“我已经走得够快了。”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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