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叙从兜子里掏出来一袋子糖果,里面装着散发着诱人清香的橘子糖,还有两个用纸包着的大虾糖和高粱糖。
都是曾经谭何吃过,谭叙吃不起的。
“那个是高粱糖,软糖,可好吃了。
都是给你俩买的。”
“高粱糖?是高粱味的吗?那能好吃吗?”
“好吃,又软又甜,你要是不喜欢吃就都留给我吧。”
说话间谭笑已经剥了一块放在嘴里嚼起来,弹力又劲道,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那、那你不能吃这些儿!”
“好,我不吃,我就要这个。”
立春过后,天气日渐转暖,冰雪消融,地里的活计也开始要捡起来了。
排在第一位的农活就是捡玉米栅子。
说是捡,其实首先要用镐头把每个玉米栅子埋在泥土里的部分砍断,然后人站在两条垄中间的垄沟,弯下腰,左右手同时握住一根手掌长的栅子用力拔起,连泥带土把栅子从地里拔出来。
接着把两个栅子用力向一起碰撞,磕掉大部分泥土之后丢在身后的垄沟里。
最后晾上几天,再用钉耙子把剩下的泥土彻底打干净,搂成一堆一堆的,最后用车运回来。
捡玉米栅子是个累活,不仅因为干这个活的时候一直要弯腰,还因为闲了一整个冬天的人们突然间干体力活,身体会吃不消。
手里有了谭笑的这笔钱,王佩今年是干劲十足,前几天大队部包地的时候,她一口气承包了二十亩自留地,虽然地钱可以留到秋收的时候再给,可也着实让屯子里人吃了一惊。
家里四口人原先就有十六亩地,现在又承包了二十亩,没有牲畜和拖拉机,只靠两人四肢胳膊四条腿种三十六亩地,着实不轻省。
不同于后来免了农业税,又给种地的农户直补的二十一世纪,这时候种地其实挣不了啥钱,一年到头收的粮食除了交农业税和公粮,剩下的全卖了买大米白面都不够吃到过年的。
这还是老天爷给面子风调雨顺年头好的时候,遇上一次自然灾害,不说颗粒却也连公粮都交不起,被人在身后追债,全家人过年都不敢在家里过。
因为熟知现在种地的大环境,谭笑很想劝阻爸妈不要种这么些地了,挨苦受累不说还挣不了什么钱,有那时候想想做点小生意。
可看到爸爸妈妈早出晚归干劲儿十足的样子,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在农村作为农民,到啥时候种地都是正业,也是能获得别人认可的方式。
自己说服不了爸妈,还不如换一种方式帮他们。
照写,有稿费依仗,就是种地赔了也没啥。
家里的活也要捡起来,喂鸡喂鸭清扫庭院外加一个烧炕做饭。
苦春苦春,每一年的春天都是农民最苦最难熬的日子。
地里的农活开始了,吃的却跟不上。
去年秋天存储的蔬菜所剩不多,地里青黄不接,主食上没有了年里的细粮,一律换成高粱米、大碴子、玉米面。
早饭是大饼子、酸菜土豆条,吃完饭,王佩把碗筷捡下去丢在锅里,头上包上纱巾就带着农具跟谭守林出门了,临走时叮嘱俩孩子喂鸡喂鸭的时候小心着点,看好家,等爸妈下午回来。
自从上次趁谭守林和王佩去县里存钱的时候谭笑和谭叙把鸡鸭鹅喂了,现在俩大人已经放心把这个活交给俩孩子了,只不过还是要叮嘱很多次。
正文第104章做饭
送走爸妈,谭笑把鞋带系好,然后搬来一个小板凳,放在灶台旁边,自己踩着凳子把手伸到锅里,仔细地刷起碗来,谭叙站在她的身后,小胳膊抱着姐姐的一双腿,怕她折进锅里出不来。
把碗筷刷干净,俩人又去仓房里把鸡鸭鹅要吃的草籽、碎玉米芯舀上几大瓢,添上几把玉米糠,用刷碗剩下的水把几种东西搅拌均匀,然后一起提着水桶,倒在院中间的鸡食盆里,最后跑到鸡圈打开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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