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改革开发市场经济的大潮会蔓延到这里,在它到来之前。
谭笑能做的想做的事,就是如何改变爸妈的想法,为发家致富做准备。
正文第35章血豆腐
民间谚语说的是“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
,而在谭笑家乡这里,因为冬天寒冷,动物吃得多长得少,弄不好还容易瘦下去,又遭粮食又费人力,多养一天都是得不偿失,所以人们习惯在冬月里就把猪杀了,杀鸡杀鸭也是刚进腊月家家户户就迫不及待了。
家里今年养的一头大猪,足足有二百七十多斤,在整个长安七队那是头一份。
可是王佩没舍得杀,把它卖给了公社收购站,七毛五分钱一斤上称称,卖了二百零二块五毛钱,够一家人半年吃油吃盐的了。
猪卖了,家里养的几只大鹅在谭守林的坚持下被留了下来,一直养进了腊月里。
买完年货的第二天,家里准备杀大鹅。
吃过早饭,王佩把十二刃大铁锅里装满了水,烧的咕咚咕咚直冒泡。
谭守林和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对四只大鹅一顿围追堵截。
谭守林一手掐着一只大肥鹅的脖子,一只手捞着一把菜刀,嘴里念叨着:“大鹅大鹅不要怪,就是阳间一道菜,转个身子再回来”
抬手就给每只大鹅的颈部来了一刀,王佩端着事先准备好的盆子挨个地接鹅血。
鲜红色的鹅血,咕咕咕地从大鹅的颈部流出来,尽数落进它身下的盆子里,雪白色的羽毛上点点嫣红,让人触目惊心又心生雀跃。
把一盆鹅血放在一旁,大铁锅上放好笼屉,几只大鹅靠的紧紧的被并排放在笼屉上,盖上锅盖,大火再次烧起来。
待厨房里有了一股让人觉得刺鼻的腥气蔓延,王佩把锅盖拿开,从里面把蒸的刚刚好的大鹅取出来,趁着热乎劲,拽掉上面的长毛、片毛,绒毛,这个过程,动作要快手劲要掌握的好。
手劲大了,会把鹅的皮肉给扯下来,手劲小了,拽不利落,一只大鹅凉了还是毛茸茸的。
这个活,家里只有王佩能做,谭守林只能在一旁给打打下手。
长毛丢弃,片毛和绒毛分好装进不同的袋子里,等到明天春天的时候有人收的时候卖掉。
片毛不值什么钱,少来少去的都没有人要,倒是那白绒绒的细小绒毛,贵的出奇。
屯子里的人每当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谭笑却知道这些又整齐又干净的白鹅绒一定是到城里被做成了羽绒服。
四只大鹅都收拾干净,一小天的时间都过去了。
这还是王佩手快,要是换成别人,一天杀两只能收整过来都是不错的了。
大鹅杀了就要拿到仓库冻起来,留着正月里的时候吃。
但是几只鹅肚子里的内脏全都被留了下来,谭守林还特意剁了两只鹅腿跟内脏放在一起。
饭是粒粒金黄的小米饭,菜是一盆子土豆炖大鹅。
除了这些,还有一盆子深红色上面点缀着翠绿葱花的蒸鹅血放在谭笑和谭叙的面前。
“爸妈,你俩尝一口呗,真的可好吃了。”
每年杀鹅接的血都让邻居孙二婶儿给端走了,今年王佩又准备给人送去的时候被谭笑强行留下,新鲜的鹅血趁着热乎在里面加上蒜末、葱碎、食盐、清水,用力搅拌之后让其凝固,最后放到沸水上蒸熟。
蒸鹅血的方法王佩都会,可是她和谭守林却谁也不吃,以至于这些年谭笑和谭叙也从来没有吃过。
今天按照女儿的要求做好,看着谭笑一勺接一勺吃的起劲,谭守林夫妻互相瞅了瞅欲言又止。
“不吃,你吃吧,你要是觉得好吃,就都吃了。”
谭守林嘴里塞了一口饭,支支吾吾地说着。
也不知道闺女咋就喜欢吃这玩意儿,看着红丝拉线的,想一想就让人倒胃口,可是他却不敢说不好吃,怕孩子因此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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