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响彻了整个二楼,而刚刚被维格的气势所压迫的高玄也现自己已经重新恢复了自由,不过眼前的场景,也让他明白了刚刚生了什么
维格的满头银在地板上飘散,好像一团散乱的银色拖把。
而银中央,一只黑色手套格外显眼,显然刚刚就是这只手摁着维格的头,将其镶嵌在了这地板之中。
顺着手臂的方向,高玄却看到了尼禄双腿微曲,黑色的风衣呈出一种失重的状态缓缓飘落。
“我只是等阶降低了,不是智商降低了。
蠢货。”
尼禄松开了按压在维格头上的手,无奈的说道,自己这个弟弟有时候对于与自己相关的事有些过于谨慎了。
“高玄没有问题,不要做多余的事。”
维格慢慢的抬起头,刚刚止住血的鼻孔又一次的鲜血横流。
在随手扳了一下脖颈出了咔咔的脆响后,无语的瞥了自己身边的尼禄一眼。
显然维格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尼禄时不时的暴力关怀。
“啊啊啊,知道了,真是的,明明就比我大一岁,从小欺负我到现在。
每天这么打我会变傻的啊。”
“你还有变得更傻的余地吗?”
尼禄瞥了一眼揉着鼻子的维格,看着他那副疲懒的样子忍不住又攥紧了拳头。
“呵,既然你对这个小子这么有信心,那就听你的喽,谁让你是老大呢。”
维格掏了掏鼻孔,看着手上半凝结的血迹,顺势拍了拍尼禄的肩膀,将手上的血迹抹在了尼禄的风衣上。
而看着这崭新的风衣上的血迹,尼禄本就严肃的脸上顿时青筋暴起,而维格却赶在尼禄作之前就一手揽住了高玄的肩膀,为他介绍起眼前的各个书架。
看着两者的背影,尼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毕竟融入团体不能只靠自己一味的保护,总要靠自己去接触。
“这本是这片大的通史,虽然在上层算不上什么机密,但是在下层,这可是妥妥的禁书。
这本是觉醒备要,是老头子的军中版本,其实也就是老头子自己做的一些总结。
至于旁边那本则是我这些年搜集到的一些其他国家的记录。
但是这种东西多数的时候还是只能当做参考,毕竟每个人走的路都不同,一模一样的路就代表着你很难越前人,拙略的模仿者可不会有什么成就。”
“我知道的,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高玄摩挲着手中的书本,下意识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很精辟的总结,精辟到足以让我怀疑你是否是真的失忆?”
维格看着低头沉思的高玄,嘴角扯出玩味的笑容,“但是那都不重要了,我可能不会相信你,但是我相信尼禄。”
“尼禄对你们来说这么重要吗?”
高玄抬起头直视着维格的目光,现在他才觉,维格是真的高大,高玄估计自己现在的身躯已经有接近一米八的高度了,但是直视维格时仍要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不仅仅是我,在这个组织所有的人都是因为尼禄才能在一起聚团。”
维格变魔术般突然掏出一个酒瓶和两个玻璃酒杯。
递给高玄一个后,维格倾斜着酒瓶斟满了各自的酒杯。
“所以你刚刚才那么对我是吗?”
高玄看着酒杯中深红的酒液,小小的抿了一口。
“想必尼禄刚刚在下面已经和你说过这个组织的构成,但是很多他可能自己也意识不到。
现在这个组织的中坚你知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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