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
女人蹲在断腿男人身旁,从自己背着的药箱中取出纱布,绑住男人的大腿,用力勒紧。
男人疼得撕死裂肺,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却硬是一声都没喊出来。
回营手术。
扎好绷带,女人收拾了药箱,将男人搀扶起来。
砰‐‐一声枪响。
只感觉有什么从身后穿透了她的身体,她缓缓低头,只见左胸口鲜血潺潺往外冒。
老纪‐‐
夏日炎炎,窗外蝉鸣震耳,简陋的土胚屋内,咯吱作响的床上躺着的女人猛地睁开眼睛。
女人额上沁着薄薄的汗珠,眼前逐渐清晰后,她猛地起身,警惕地打量四周环境。
崩了角的窗户,残破的木桌长板凳,缺口的瓷碗,还有具有年代气息的红花搪瓷缸。
纪菘蓝青黛敛成川字,自己明明在树林里抢救受伤的战友,一个没注意遭到埋伏吃了枪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怕不是被敌人俘虏了,给她打了什么针剂,让她出现幻觉?
这是敌国的惯用手段,自己万不能被迷惑!
纪菘蓝掀开身上的花被子下床,四周寻找利器。
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把剪刀,她没有分毫犹豫,撸起袖子,抓起剪刀朝着白皙的胳膊狠狠划了下去,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不能中了敌人的奸计。
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在泥地板上,眼前的景象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刺痛一阵阵传来,都在提醒着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下纪菘蓝知道自己不是中药了,她怀疑自己脑子瓦特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翻箱倒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纱布,纪菘蓝只好从衣服上裁下布条,绑在手上止血。
顺带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明显不是她的身体。
不仅没有枪伤、刀疤,而且皮肤细嫩白皙,肚子上还能看见两层小肉肉。
探过脉搏,这身子虚得很,哪里能跟她那八块腹肌能一个打五个的身体比?
纪菘蓝在屋子里四处观察着,确认没有任何隐藏摄像头,甚至都没有电,这才放心下来。
刚走回堂屋,便听见外头有动静。
纪菘蓝抓起剪刀蹲守在门后,做好防备。
木门咯吱一声被推开,男人腿刚迈进门槛,纪菘蓝便冲出去压制住了对方,剪刀对准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不动声色,面无表情,俊美的五官上没有丝毫波动。
纤长的睫毛缓慢扑朔着,瞳孔却没有聚焦,漆黑一片。
他干瘪泛白的薄唇一张一合,冷冷吐出一句:终于忍不住要杀我了?
纪菘蓝观察着男人的眼睛,那双幽深的眼睛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光线映在他眼睛上落不出倒影。
就在这个瞬间,一堆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
如今是八零年,这幅身体的主人与她同名同姓,是个城里姑娘,苦苦追求一个叫陆怀秋的男知青,但是陆怀秋眼高于顶觉得原主没有文化,一直拖着原主。
陆怀秋家境不算好,被迫下乡来了溪源村,现在当上了镇子里头的小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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