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看着也挺心疼:“哎,受罪了。”
下午的时候,昨天来的两个同事今天也来了,厉海看她们陪着温轻要比自己更方便,跟舅妈说先送她回家。
在车上,舅妈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你跟小温……是什么关系啊?”
“是我前女友。”
厉海答。
舅妈欲言又止。
厉海看了眼舅妈:“有事您就说。”
“我看你照顾她这么尽心,就是害怕啊……哎呀,这么说是挺无情的,可你也想想你爸妈能不能同意你们在一块儿,她这个病说严重不严重,可也不是感冒发烧啊,谁知道会不会复发,要是有孩子怎么办?跟个定时炸弹似的……”
“舅妈,我知道您的意思,随缘吧。”
厉海感觉自己对温轻现在谈不上是以前那种炙热的爱情,更多的像是一种牵挂,放不下她。
晚上在舅舅家吃了饭,厉海带了件换洗衣服回了医院。
两个同事只剩一个在照顾温轻吃东西,厉海去了和人家道了谢,就让她回家了。
温轻看着厉海眨了眨眼,说话有些费劲,声音也不是很好听:“谢谢你。”
“不客气。”
厉海东西放下,拿了毛巾去病房里的洗手间用热水泡了,出来给温轻擦脸。
不知道手术戴了什么器械,温轻左脸颊有勒出来的痕迹,还划破了。
他用水擦的时候特别小心,问她疼不疼,她摇头:“麻了。”
只能感受到脖子上的疼,其他的都没感觉了。
厉海洗了毛巾又来给温轻擦手,她胳膊上也有勒痕,她进icu的时候他给买的固定绑带,看来是绑了手。
厉海微微叹了口气,给她擦干净以后就催促她:“再睡会儿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睡不着。”
温轻说话会疼,一句话要断断续续分几次说,“你睡吧。”
厉海躺在中间他舅妈那种床上,把自己跟另一个病人之间的帘子拉上,仿佛跟温轻单独待在一个房间一样。
厉海侧躺着看温轻,温轻蹦出一个字:“丑。”
她现在脖子包着,脸肿着,头发也乱蓬蓬的。
厉海笑了:“是挺丑的。”
温轻撇嘴,咳了一下,引流管里的血水移动了一截。
厉海不再逗她:“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买到那种干洗头发的东西,我记得理发店有那种。”
“别走。”
“我肯定等你同事过来才走。”
厉海安慰她,“医生是不是说明天来换药,然后就能把这些袋子拆了,那样舒服点。”
“嗯。”
厉海看了看床边的几个袋子,血袋下午倒过了这会儿还不满,尿袋快满了。
他下床,踩着鞋,把尿袋解下来送去洗手间倒掉,抓紧时间回来安上,再去洗手。
温轻看起来很窘迫,厉海并不说话,毕竟她还是个年轻姑娘,虽然气场挺强,该害羞的时候也会害羞。
厉海昨天整晚没睡,这会儿头挨着枕头就觉得特别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
也不知道温轻盯着他看了多久。
温轻的同事又来过两次,温轻已经能坐起来了,引流管也拆了,她跟同事说不用每天往这边跑了,同事笑吟吟地看着刚洗完温轻的衣服拿挂钩晾在窗边的厉海:“你男朋友人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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