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荷月杏月总算姗姗来迟。
她二人隔着男子背影窥见江竹漓片只身影,心下担忧更甚,脚下步子更加快上几分。
“小姐!”
两人一左一右挽上江竹漓手臂,细细查探着江竹漓可有受伤。
江竹漓安抚她二人:“放心,我没事。”
闻言二人方才作罢,但对这个绑走她们小姐的贼人不敢轻视,双双挡在江竹漓身前警惕注视着他。
面对二人的敌意,男子不以为然。
自若转身走回马儿身旁,动作利落上了马。
他视线自下而上落在中间江竹漓身上,给出答复:“三日后未时,西郊安陀寺。”
言罢舞鞭打马,扬长而去。
——
光阴如逝,晃眼便到了约定这日。
上元节后至今,江容都不曾叫她去同蜀孝王见面,赵珏也好似听进去那日的警告,未再来扰她。
然江竹漓却未放下心来,这看似安适如常的日子下,暗藏着的是未知的危机。
只要蜀孝王一日在京,那悬挂在她头顶上的巨石,便迟早会不定时砸下来,叫她粉身碎骨。
喘喘不安待到午时半刻,江竹漓留下荷月杏月在府中打掩护,带着白纱斗笠悄悄从后门溜出去,雇了辆马车独自前往安陀寺。
安陀寺立于西郊枫林山上,从京城到那儿约莫半个时辰。
马车沿着山路渐行,融化雪水浸湿土地,山路湿滑难行。
行至中途,终于意料之中陷进了泥泞里。
车夫尝试着几次驾马,仍然逃不出泥泞,是以无奈商量道:“姑娘,这路实在难走,这儿离安陀寺也不远了,不若累着您走几步,我少收您些钱?”
江竹漓掀开车帘,山顶处的安陀寺在一片枯枝中若隐若现,距离不过些许之遥。
她浅浅应了声:“好。”
“得嘞。”
车夫应道,碰到善解人意的客人满是欢喜,“待小的把车弄出来,便上去门口接您。”
话音尚止,江竹漓便弓着身子欲提裙下车。
然方迈出步子,一支闪着寒光的箭矢凭空而降,猝不及防间擦着她脚尖直直钉入脚下木板中,旋即前方便响起金属相撞的锵锵声。
马儿受惊扬起上半身出激烈的嘶鸣,连带着车厢也跟着晃动。
突生变故,江竹漓来不及反应,便被这阵颠簸带着直往旁边倒去。
雪水润了素衣,泥泞污了满身,却不及跌下来时堪堪被撞到的腰部。
车夫早已逃跑,江竹漓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恍睛一瞧,便与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蓝衣男子眼神相撞。
仅一眼她便认出来人,心中忍不住道了声真真晦气——怎的每次遇见他总要出些什么意外呢?
然眼下情形不容她多想,在男子之后还有约莫十来个黑衣人,正手持弯刀弓箭穷追不舍。
“走。”
男子单手将她提起来扛在肩上,不由分说便托着她往旁侧枯林里钻去。
那枯林未经开,枯枝错落交织,打在人身上如同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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