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夺走他们?这就是我的命吗?是因为我造过太多孽,上天注定我不得安生?”
“要是天命不让我好过,冲我来便是,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几乎是在嘶吼,像头受伤的小兽,无助又痛恨地发出悲鸣。
谢征无言以对,只能用力搂住他。
失手一回,便满盘皆输。
生计之所、容身之处、穿越之倚仗……一朝之间,尽数颠覆。
茫然无措的滋味,就宛如回到十岁时那具幼小的身体中,连哭泣到脱力的妈妈都扶不起来,被无尽的挫败和自责淹没。
而现在,他至少有力气抱住傅偏楼,不让人跌倒在地。
除此以外,和当年也无何差别。
“我不知道……”
收拢手臂,仿佛要将少年嵌入肩颈一般,谢征闭上眼,“抱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自诩识破陷阱,殊不知落入囹圄。
如果他能早些发觉……
如果他不那么自以为是地把傅偏楼锁在凡间……
如果他……
“是我的错……”
喉口涌起一股血腥气,谢征喃喃自语,“是我……”
“是我太天真,太傲慢,太想当然……把事情看得太过简单!”
几乎失去温度的脖颈,忽然落入一丝热意。
傅偏楼猛然抬起脸,慌乱不已,“谢征……你……”
他探出一只手,从鬓角抚上眉眼,指腹摸索到些许残温,全然怔住了。
谢征……在哭?
他一直以来依靠着的这个人,这个大不了他几岁,却始终沉稳冷静、仿佛无所不能的青年,也会因为感到无能为力而懊悔地哭泣吗?
好似钝刀子割肉,胸口一抽一抽地在疼。
傅偏楼突然发觉到,其实谢征真的……只不过大他五岁而已啊。
他也会伤心愤怒,也会脆弱受伤,就算是异界来客,他终究是**凡胎,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仙。
除夕未过,今年虚岁二十,还没有正式加冠。
放在别处,甚至不到寻常家里顶梁柱的年纪。
却早早习惯独自撑出一片天地了。
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柔软,令傅偏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宛如发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他双手捧起谢征的面颊,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地与那双蒙上阴翳的黑眸对视。
“不是这样,”
他压抑不了哽咽,但依旧十足认真地说道,“不是你的错。”
“谢征,你……你也是个人,和我一样的凡人,不知道也理所当然啊!”
“不可以。”
谢征下意识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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