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更天,田恬见徐慕没有过来,她便睡下了。
贪官心思果然深沉,她猜不透。
翌日,外面下起了小雨,原本已经入冬的天气更冷了,田恬怕冷,屋内已点了炭火,她缩在屋子里不愿出去。
早饭过后,徐慕来了,田恬连忙起身迎接。
徐慕进屋后便开始解身上的披风,黑色的狼皮披风让他多了一丝凌厉和冷峻,田恬走到跟前,踮起脚尖帮他解。
这是妻子分内的事情,田恬早在之前就听香兰说过,所以她做起来没有违和感。
徐慕任由她解,她踮起尖叫也只到他的下颌处,她的皮肤好白好嫩,脸蛋就如同上好的美玉,找不出半点瑕疵。
女儿家的幽香丝丝缕缕窜进他鼻尖,让他慌乱撇过头去。
田恬解的专注,没有注意到徐慕的异样,解掉披风后递给一旁的香兰,让她挂在架子上。
“相公,今儿下了小雨,外面天寒地冻的,快过来烤烤火。”
徐慕嗯了一声,走到火炉跟前站着,把手里的一个精美小盒子递给田恬。
“夫人,这盒子里有几件首饰,你拿去戴。”
徐慕想着昨日出府小妻子没有选到喜欢的,便把这些年自己珍藏的首饰拿过来。
田恬没想到徐慕大老远来一趟,是为了给她送首饰。
“还发什么楞,快接过去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徐慕温和笑。
“好,多谢相公。”
田恬接过盒子,当着徐慕的面打开,盒子里的东西瞬间晃花了田恬的眼,各式钗环发簪及耳坠,件件精巧,一看就极为贵重。
这一盒子的东西,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才能买到,看徐慕如此大方就拿了出来,田恬不由想起绸缎庄的那一幕,掌柜不是不收钱,而是不敢收钱,这些珠钗是不是也如此?
肯定都是不义之财,心里说不出的涩然。
“相公,我很喜欢。”
田恬扯了扯嘴角,笑的很假。
让她开开心心笑出来,她做不到。
徐慕面色复杂,顿了一会儿,嗯了一声,转身走到木架前,捞起黑色狼皮披风,大步往外走。
田恬见他要走,抱着盒子还没反应过来,等她问的时候,徐慕已经走到房门口了。
“相公,你刚来就要走吗?先留下喝口热茶吧。”
“不了。”
徐慕甩开狼皮披风,利索披在身上,带着周南大步离开。
田恬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怔然。
香兰着急道:“夫人,大人亲自过来给您送东西,本是一番好意,您如何能给他甩脸子?这换做谁也会生气的啊。”
田恬不解:“我没有甩脸子啊,我还道谢了。”
香兰无奈叹口气:“您道谢道的那么敷衍,谁看不出来?当时大人送首饰给您,您的脸色就变了,之后看了盒子里的首饰,您脸色彻底黑了,您说大人心里能好受?”
香兰替徐慕鸣不平:“夫人,大人只是走了,没有发火,已经对您格外宽容了。
奴婢想斗胆问夫人一句,您是不是还记挂着唐大人?”
田恬无奈扶额:“这和唐知县有什么关系?”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怎么被她联系在一起了。
“若不是因为唐大人,您为何对大人总是不冷不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