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成,按理说高衡应该高兴才对,他如今这般悲痛难过,装的可真像。
两人用完晚膳,高衡拉着田恬进了千岁殿。
下人们都以为九千岁是担忧陛下龙体,早早歇下。
只有田恬知道,高衡哪里是歇下了,他分明是拉着她徜徉欲海,折腾个不停。
田恬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高衡的激动和兴奋。
高衡对上田恬如水的眸,她的眸子清亮干净,好似一眼能望穿他肮脏的内心。
高衡也不在藏着掖着,俯身在她耳边:“婵儿,你可高兴,过不久我就会让你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尊贵无双,受万人敬仰跪拜。”
田恬无奈:“子瑞,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当什么一国之母,只想我们俩能安安稳稳度过一生,那个至尊之位,太过血腥,想要坐上去,必然会经历一番血流成河,我怕.....”
“别怕,一切有我。”
高衡加快了速度,攻击力极强:“我要整个大楚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婵儿,以后不许再说让人扫兴的话,那个至尊之位,我势在必得。”
田恬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劝他,已经被他折腾的不成人样。
“你轻些。”
“你总是口是心非。”
高衡笑,速度依旧不减。
田恬被他欺负的哭出声来。
高衡见小美人真的受不住,这才力度稍减。
“明日我要去行宫看望陛下,你好好待在高宫,没事都别出千岁殿。”
高衡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高宫,但把她带上,一路奔波辛苦,且他仇家太多,路上肯定少不了明枪暗箭。
“我知道了。”
田恬带着哭腔。
这一晚,高衡激动兴奋难耐,折腾到三更时分,在田恬强烈要求下,这才歇息。
翌日,高衡启程出发去行宫,田恬没有相送。
她完全起不来,身子酸软,又累又困。
*
高衡一走就是五六日,田恬人在高宫,几乎都待在千岁殿中。
现在是非常时期,高衡又不在,若是她有个什么万一,没人能救她。
田恬惜命,不敢乱跑。
但她也烦透了这种日子,看似尊贵无双,锦衣玉食,但就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一点自由,成日还要担忧自己的性命,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命就没了。
秋菊也看出了田恬的烦躁,她想安慰,但不知道怎么安慰。
女人就是如此,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们本身就没有自由。
只能顺从,只能依附。
这天半夜,田恬睡的正熟,秋菊焦急敲门,随即推门而入:“夫人,大事不好了。”
田恬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坐起身子:“怎么回事?”
秋菊快哭了:“九千岁他出事了。”
田恬整个人都不好了:“九千岁不是去行宫了?怎么好端端会出事?九千岁现在人呢?”
田恬边问边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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