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打量常青,不经意间冷哼了一声。
这两个当差的年纪与他差不多大,都生得长身玉立、身材健壮,尤其是那个于哨儿,黑是黑了点儿,人长得却俊,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笑起来一脸狡黠。
李镜又想起白日里这两人与李棋动手动脚的轻浮模样,火一下窜上来。
“你叫他来。”
李镜压着怒气,不动声色吩咐道。
常青跑出去,一盏茶的工夫后,李棋提着桶热水进来,麻利地伺候李镜洗手净面,然后铺床理被,收拾齐整。
李镜仍不讲话,只背手站着,若有所思直直望着空里。
李棋干完了活儿,到外间把自个儿的枕头抱在怀里,来到李镜面前道:“公子,您歇吧。
他们在班房里生了火,我去烤烤。”
他琢磨着公子从不起夜,晚间其实不要人伺候;他都连着两晚上没睡踏实了,实在熬不住;再者公子一向待他宽厚,想来不会怪他躲懒吧。
万没想到,李镜重重往床上一坐,冷冷道:“你去吧,往后不用你进我房里伺候了。”
李棋闻言“嗯?”
的一声,竟没反应过来。
他正想这话是什么意思,痴愣愣怀里一松,枕头便滑了出去,滚落在李镜脚边。
李镜一脚把枕头踢出老远去,没好气道:“还不快去?”
公子不要他进房伺候了,果然还是嫌他。
李棋仓皇捡起枕头,行了个礼,满脸颓唐地带上门去了。
李镜两手攥拳压在床板上,恨得鼻孔出气,须臾出了一身汗。
为了躲他,居然跑去同粗使的差人睡班房?通铺,通铺是三个人睡一张炕的意思?李棋睡熟了爱往人身上扑,那还不……那还不叫人占尽了便宜?
这一天无甚成就,李镜本就憋屈,一想到李棋温香暖玉的身子要叫旁人抱了,可把他气得,心口直抽抽,把李棋才铺平展的床单抓得揪成两团。
想去把他拎回来,想把那两个没德行的蠢货暴打一顿,想……李镜想了很多,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没有理由霸占着李棋、不叫他与旁人交好;他的身份、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做这种无理取闹的多余之事。
不知过了多久,满腔怒火最终化作深深的无力与心痛,他甚至暗自期盼,要是李棋能明白多好,要是李棋知道他心中所想……
突然,外屋传来熟悉的刷刷声,像是有人在地上拖拽毡垫。
李镜屏息静听,又听见扑噜噜一声抖被子的动静。
他怕自己听岔了,却忍不住不去看。
推开门的一瞬,便见李棋回头嘟嘴看着他。
“公子。”
李棋垂眼委屈道,“那两个缺德鬼,好好儿的又翻悔,不让我睡那儿。”
原来,李棋垂头丧气来到班房,同那两人说了公子赶他走、还把他枕头都踢脏了。
于哨儿只顾傻乐,常青却听出这事儿不对。
两人咬耳朵嘀咕了一阵儿,于哨儿清清喉咙尴尬道:“我瞧着睡不下三个人,要不你小官人回去吧。”
然后两人连推带搡地把李棋“请”
出门去。
李棋只好又抱着枕头,硬着头皮回上房来了。
李镜见着他人,便是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鼻子一酸,却又合不拢嘴,只得赶紧转身,不让他瞧见。
“地气寒凉,你进来。”
李镜背着手大步踱回床边,稳住气息道,“把你那灰突突的枕头撂下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