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辰潇反问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东西可以交换到涅槃果?”
杜昀西脑海中闪过诸多事物,却又觉得都不是,只能无奈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便算了。”
骆辰潇简单一句话结束了话题。
杜昀西懵了片刻反应过来:“现在是我在问你,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就那么想要偿还我?一点儿都不想亏欠我吗?”
骆辰潇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可明明杜昀西这般知恩图报、不占人便宜的性格正是他所欣赏的,但几次三番听出她言语里要偿还自己的意思,竟不觉得高兴,反有些不快。
骆辰潇都有些搞不懂自己这反应究竟是要闹什么。
他摊开了说后,杜昀西索性不再藏着掖着,点点头后直接问明:“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与凤嬟交换的东西是什么吗?”
骆辰潇不甚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涅槃果付出的东西我倒不如何在意。”
杜昀西忙表示:“还是要还的,虽然你不在意……”
骆辰潇抬眼看了她一眼,她越真诚自己竟越心塞,心里一合计,长长叹息一声:“不过涅槃果之后,我要付出的代价却着实有些大。”
“是吧,所以还你是应当。”
“不过酬劳嘛……”
他轻飘飘反问道:“你确定你还得起?”
简直是会心一击!
杜昀西感觉心脏中了一箭,不过她很快振作起来:“就算现在还不起,以后也一定可以。”
骆辰潇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失笑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还不起要怎样?”
“你还想要回你付出的东西不?这么诅咒我!”
杜昀西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为了表明决心,还是自我催眠,嘴里念叨着:“肯定还得清的。”
“说真的,”
骆辰潇姿态闲适又不失优雅地倚靠在座椅上,打眼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十分耐人寻味,“若是还不清,你要不要……”
拖长的语音紧紧揪着杜昀西的心,总觉得这人接下来会提出什么出人意表的建议,比如说那经久不衰、闻之就令人恶寒的“以身相许”
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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