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秦瑛又心疼又生气,谢辞经历的一切,她都知道,三观粉碎的痛,毅然投身昔日父兄不耻痛绝权宦麾下的痛,她也很清楚,但她绝对不能让谢辞继续这么下去的!
“你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
秦瑛厉声!
她不是谢家人吗?死去的不是她的夫婿她的爱人她孩子的父亲,她的公公小叔吗?是,她是不需要像谢辞这样一步步走进督军行辕,但短短一天两夜,她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了!
“我们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
秦瑛诘问:“他们没看清楚,他们死了,我们要活下去有什么不对?!”
“况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日后怎么样了?!”
“别说什么卑劣不卑劣的!
等拥有了选择的权力,你再去想往哪边走是对哪边走是不对!
其余时候,都是废话!
!
一句狗屁不通的屁话!
!”
“我们害人了吗?啊!
谢辞你回头望望,多少北军兵丁,多少老百姓因为你活下来了!”
秦瑛握着谢辞的肩,他现在已经比她高得太多了,但她站在土丘上平视他,一字一句:“谢辞,你做得对,我们没有害人,我们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她细细端详他,语气终于放柔了,“你长得这么好,那么当机立断雷厉风行,二嫂真高兴,二嫂觉得你一点都没做错。”
秦瑛从怀里取出一叠书信,这是前日到的,但一直耽搁还没顾得上,她刚才特地折返去取了来的。
“你瞧瞧这个?”
谢辞怔怔看着水面的自己,面容沉沉,眉宇阴霾不去,像覆压着万年不变的黑色霜雪。
他又怔怔看秦瑛,秦瑛因为昨夜痛哭过,眼睛边缘微见痕迹,但所有的一切,如今俱已化作一片毅然之色,“前面没有路,我们就开出一条路来!
没有走到最后,谁也不能说我们是错的!”
谢辞的心一震,他接过秦瑛塞进他手里的厚厚一叠信笺,是家信,有荀夫人的、谢明铭的、谢大嫂谢三嫂、谢五郎、还有谢柔谢明钰姐弟俩的,甚至刚刚开始启蒙的妞妞也横七竖八写了一封。
信里都是报平安,写着他们的日常生活,平平淡淡又温暖的记叙,末尾总带上一句谆谆叮咛。
妞妞一张纸一个字,说:“四叔你要好好吃饭。”
谢三嫂说,没人教她,是她自己想的。
刚刚满十四岁的谢明铭还特地给他四叔说,说他已经满十四岁了,他郑重地说,希望能来四叔身边帮助四叔。
小少年十分认真,强烈请求,并说已经取得祖母和母亲的同意。
谢辞一封封看过信,心潮汹涌,所有压抑的情绪皆化作两行热泪淌下,他真正切切感受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嫂!”
最后谢辞用信纸捂住脸,眼泪汹涌而出,“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心里始终沉甸甸卡在那里的那个巨瘤,在看见家信的这一刻,终于松脱开来。
秦瑛松了一口气,终于露出几分微笑,她仰头看天,知道真相后,她居然没有太意外,她心里冷笑,这才符合一切不是?
她轻轻拍着谢辞的肩膀。
谢辞没有哭太久,他舍不得打湿手中一叠信纸,小心用甲胄下摆内的裤腿擦了擦,他抬起眼睛,那双如琉璃般的瞳仁一碧如洗,似这雨后的天空一样。
谢辞把谢明铭的信放在最上面,“二嫂,我和冯坤说了,我要当回名正言顺的谢家人,我要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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