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莞也沾了一点光,她处理这些事情,就是在那个庄严肃穆的大书房的。
搞到她都不敢开小差,正襟危坐很认真把事情都处理完了。
除此之外,就准备进宫的事了。
别人进宫是拿上宫斗剧本准备翘着兰花指大杀四方了,她进宫却是随时准备跑路的。
她觉得好笑,哼着歌在准备要进宫的东西,那条很细很坚韧的穿耳银钎,没想到还有再度派上用场的一天,她小心翼翼的,将它塞进绣花鞋的千层底里面。
“你把那个白色瓶子里面的粉,倒进耳环里头,小心点别吸进去,有毒的。”
谢辞坐在她闺房的圆桌边,打开掏空的珍珠,把药粉用制药的挖子,将黄白色的粉末一点点塞在里头填满。
这个药粉是顾莞支询过他们的郎中,用曼陀罗粉加其他有毒药物配的,另外还配了其他的好几种。
顾莞将几条银钎、铜丝之类的东西分别塞好进鞋底、腰封,还木簪子里面,以防要换掉一些衣物的话,还有东西在。
“诶,这样看来,还是冯坤手腕高明啊。”
如今各方手段一点点明朗化,冯坤可以说得上恩威并施了。
顾莞已经知道昨夜皇太子的事了,她吐槽:“他怎就不给太子通个气呢?”
说的是老皇帝。
谢辞淡淡:“没到这份上而已。”
一个太子而已,谁也不够皇权和皇位重要。
老皇帝之所以属意太子,不过只是厌恶三、四两位皇子罢了,但前者并非不可替代,等后面那茬小皇子长起来,还要另说。
老皇帝即便到了死的一刻,皇权谁也别妄想染指。
“这么说来,其实皇太子李旻有反心也不算无的放矢咯。”
顾莞啧啧:“只可惜,这批皇子素质也就那样。”
和老皇帝一比,差老远啊,老皇帝虽然那啥,但他真真正正是一路杀过来到今时今日的。
皇太子李旻从前还好,但自从一次折戟沉沙被幽禁,感觉仁德范都端不住了,三皇子就算了,也不知四皇子会不会好点?
回忆一下宫宴所见,她目测可能就四皇子好歹算略好一点。
能不能干不知道,看着还算稚嫩老实。
顾莞边干边聊天,利索把东西往犄角旮旯塞完了,不过谢辞全程没吭过声,顾莞站起身,拿了两件兜衣过来——这是徐氏和秦瑛连夜给做的,这会儿那边还在赶工呢,给顾莞是鞋袜衣物镶嵌上一些非常正常且不起眼的银链珠子装饰,珠子是谢家卫连夜赶工做的,都隐蔽掏空,和耳环一样能往里头填东西。
这个肚兜啊,嗯,兜住某个位置的内衣,要是平时的话,谢辞瞥见,早已经脸颊爆窘迫得连话都说不全。
但今天,顾莞拿着两件兜衣把珠子都填满了按好了,谢辞弄好耳环而后,帮着她把药粉添上辅料捏实,却一声都没吭,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两件小衣服上面。
顾莞把东西扔一边,两手掰他的脸过来,两人凑得很近,谢辞勉强笑了一下,顾莞摇了摇他的脸:“谢辞谢辞,别这样,咱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我就进去走一圈,回头就出来了,冯坤这人啊,不打无把握的仗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昨天顾莞已经特地花了时间开解他,他也答应得好好的,但事到临头,却发现还是不是那回事。
“谢辞,你答应过我的,可不许让情绪影响你的头脑和判断。”
顾莞捏着他的脸颊肉,拉了两下,她有些俏皮:“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不定啊,这是好事儿呢!”
说不定就把感觉找到了呢。
离得近了,才发现谢辞上身肌肉越来越紧实,那种蓬勃旺盛的雄性荷尔蒙已经非常清晰了,薄薄的秋衣掩盖不住。
顾莞眨了眨眼睛,挪开视线,冲他笑了一下。
谢辞也勉强笑了一下,他伸出手臂,将顾莞拥进怀里,没有很近,却力有千钧。
他哑声:“你等我,我回头就来接你!”
……
天阴沉沉的,黑云聚拢,冷风在空旷的宫门大广场呼啸而过,刮得人颜面冰凉衣袂猎猎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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