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陈老板一开始在孟律师后面,运用前两天在初级道上学的技巧,控制速度,控制方向。
看着孟廷川在他前面轻巧换刃,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道好看的弧线。
和山脚下的初级雪道不同,这里是自然形成的山道,雪场只是用旗子标路,没有做别的干预,雪面坡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平缓,有时陡峭一些。
过一个小陡坡的时候,孟廷川横过雪板控速,陈遇没有,就到他前面去了,有些意外,还有点兴奋,兴奋了没一会儿又在弯道被超越,孟律师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雪板从他身侧滑过。
好胜心被激起来一点,他也开始追求速度,他们雪道上追逐。
来得足够早,雪道上除了他们没有别的人,雪板从雪面滑过,风声在耳旁呼啸,这和坐在车里开着车窗吹风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全身都能感受的风的阻力,身体在加速向前,心跳也在加速。
危险又刺激。
最后一段雪道是宽而缓的下坡,没有任何弯道,他们都没有控制速度,就这么一路滑到底,孟廷川忽然横过雪板,铲起一阵雪雾,陈遇在雪雾中急停,但是没有停稳,或者说停得不够早,眼看就要撞在一起,陈遇喊了一声:“廷川!”
孟律师只是侧了身,没有完全让开,在陈遇路过他的时候伸手去抓他,然后被他带着向前,他们一起倒在雪地上,陈遇试着起身,刚才让他在雪道上风驰电掣的雪板此时成了累赘,根本站不起来!
他索性又躺回去,孟律师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两个人、四条腿、三块雪板差点打架,最后别扭地找好了各自的位置。
上半身平躺在雪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呼出的热气凝成白雾。
隔着雪镜望着天,心情像天空一样晴朗开阔,陈遇笑着去摸孟律师的手,摸到了,牵住。
“廷川,我喜欢滑雪。”
孟廷川摘了雪镜侧头看他:“嗯,我也喜欢。”
喜欢看你滑雪。
孟廷川坐起来,陈遇也坐起来,膝盖弯曲,雪板分置两侧,孟廷川站起来,陈遇……陈遇没站起来。
孟廷川笑了一下,扶着他站起来,回头看他们来时的雪道:“还要玩吗?”
已经有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从上面滑下来,再上去肯定不能像刚才那么随意了。
这么长一段雪道不停歇地滑下来还是很耗费体力的,刚才滑得上头没感觉,这会儿一歇下来有种亢奋后的疲惫感,陈遇不是小孩子了,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有把握,摇摇头,理智地说:“明天吧。”
但是晚上就开始下雪了,雪场那边通知:安全起见,如果明天雪不停雪场就不开放了。
第二天雪果然没停,陈遇有点惋惜,明天他们就走了,下次再来至少也遇到等到明年,还不一定有空,孟律师不说了,他自己明年也有两家分店要开,如果顺利,最好可以开一家自己的烘焙、加工厂。
要做的事很多,说白了,他们的事业都在上升期,这样的蜜月旅行只能在“蜜月”
。
孟廷川说:“这几年国内雪场也多了不少,冬天西府就有室内雪场,想滑室外的话也可以去东北。”
比起出国,国内度个短假,偶尔出门玩一两天的可行性要高很多。
“对了,孙云舟马上就要过来过圣诞,他问我们要不要一起。”
孟廷川在飞机上就提过这个,陈遇以为他就是随口说,现在怎么又提起来了。
“你想去吗?”
孟廷川查了一下天气:“最近芬兰天气不太好,看不见极光,我们可以去伦敦待几天。”
“伦敦天气好?”
“也在下雪。”
“……”
孟律师不光会刻薄还会促狭,陈遇搜索了一下伦敦,以他俗人的眼光来说,除了风格非常鲜明的哥特式建筑,欧洲这些上了年纪的建筑都差不多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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