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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甘西南路派出所。”
“就去那儿。”
“好。”
甘西南路派出所离着不远,抵达后,琮玉不急着下车,拨了110,把假少将在焰城开的车和车牌号这个重要线索提供给了警方。
等了约莫半小时,警车出动,琮玉跟司机说:“师傅,跟着他们。”
师傅不敢:“你是什么人啊?你提供的是假情报吗?”
琮玉很真诚地说:“这次抓捕行动我在现场,我看到跑了俩人,这俩人肯定不会开警方知道的车跑路,不然天眼定位,根本逃不开法网,正好我知道其中一个人另一辆车的车牌号,当然要提供给警方。”
师傅犹豫了几秒,开了车,但还是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警……”
“跑的这俩人中有我爸爸。”
“你抓你爸爸啊?还是说你是去通风报信的?”
“通风报信我给警察打电话?那是我继父,天天家暴我妈,我就想看着他绳之以法。”
琮玉张嘴就来,还叹口气,靠在车窗,表现得像霜打的小百合。
师傅不问了,跟上了警车,中间提醒琮玉:“要是等会儿我这车被拦住了,你可得把你刚才跟我说那话,跟警察说啊。”
琮玉点头:“好。”
“而且,咱们这个打车费……”
琮玉说:“你打表,我按三倍给你算。”
“好嘞!”
师傅跟着警车出了甘西收费站,一直开往松川县,夜里的盘山道乌漆麻黑,他们翻了两座山,花费一个多小时,总算下山进入沟里,又开了半小时,抵达了松川县内。
琮玉以为还要再开一段路程的,没想到警车停在了服务区,师傅也把车停在了路边,扭头看向琮玉:“好了姑娘,不往前走了吧?”
琮玉把司机师傅的收款码发给了酒店前台小姐,打电话让她帮忙付个车费,前台小姐立马答应,付完还要给琮玉打钱。
琮玉跟师傅道了谢,下了车,回复前台小姐:“我这个是老人机,打了钱也花不了。”
“你去哪儿了?你不要乱跑啊,出事了我没法跟你爸交代。”
“我出事了你不就有机会联系他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没这么想你,就是给你提供一个思路。”
琮玉说着,见服务区的警察朝她这边看了一眼,本能地躲在了旗杆后,蹲下来:“我有事,等会儿再说。”
挂了电话,琮玉看向服务区的几辆警车,还有停在警车中间的两辆车门都来不及关的私家车。
其中一辆就是那个假少将在焰城开的,那另一辆,应该就是乐渊的。
看来都跑了。
琮玉又给乐渊打电话,刚才还有信号,现在没了,不知道干点什么了,揪了一棵草,缠住手指头,思考起来。
乐渊追假少将可以理解,如果这假货先前跟他们是一伙的,那他帮邱文博铲除后患、为自己向警方争取宽大处理,或者有另外不为人知的原因,都说得通,都合理。
但假少将为什么往松川跑?这个地方的地形就相当于一个瓮啊,自己钻进来被人当王八捉吗?
他肯定跑不了了,最晚明天就会被警方逮捕,冒充军人是大罪,要是还涉嫌获取不正当利益,五年以上。
要是他就在眼前,她真想亲自扒了他那身衣服。
凭什么有些人什么都没做还可以利用这个身份诈骗,有些人什么都做了,结果骨头都凉了。
想着想着,琮玉把手里那根小草攥成了泥,绿色的黏稠的叶沫裹满了手心。
她把脸扭向不远处的山,看着那片漆黑,突然想到吕波的话,他说大山里有草场,如果是这样,那放牧的人就要睡在山里的毡房……
假货跑到瓮里,丢下了车,一定不为了逃跑,而是要在被捕之前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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