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童阿狸接了电话出来,就见乔以梁施施然立在湖边,似乎嫌闷,他解开了J装的第一粒扣子,深邃的眼望着湖水,身姿挺拔得像棵白杨树。
童阿狸走过去,他听见声响不回头也不和她说话,气质峻冷地抬步就往前走。
童阿狸当然愣在了那儿了,但想想,还是低着头跟了上去。
没办法,他俩在一起的时候都成默契了,一个不吭声,一个跟着、粘着、话又多。
童阿狸有时候都觉得呜呼哀哉,她从不晓得自己的话会那么的多!
仍是清蒸鲥鱼,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相对无言,他捧着陶瓷罐,她一勺勺细嚼慢咽。
这回童阿狸也不多话,她就埋头吃,仿佛吃了这顿没下顿。
结果愣是罐里的鲥鱼都捞干净了,乔以梁才发话,淡静的声音,像清风拂过耳畔:“吃好了?”
“嗯,吃好了。”
阿狸点头,红唇微撅,忍不住小声咛喃,“我打你电话你怎么都不接?”
轻抬眼皮,乔以梁看了眼她,细致地将瓷罐收向一边,没说话,抬手,倒是细心地给她倒了杯温水。
童阿狸接过水杯,望着他,又问,这次有了点脾气,拗道:“你都没话和我说是么?”
“说什么?”
乔以梁不答反问,接回童阿狸手里的空杯,不紧不慢地松开她脑后高高扎起的马尾。
随之,童阿狸漫卷的长发披散下来,他的五指插、进她的发里,另一只手捂着童阿狸的脸蛋儿看向她艳丽的红唇,拉近,他深刻俊朗的五官清晰就在眼前,童阿狸呼吸一窒,就听他道:“下次要去城东监狱直接找我。”
什么嘛!
永远都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被他这样捧着脸,童阿狸也不知是气还是羞,红扑扑的脸蛋儿艳丽得能滴出水来,赌气道:“找你做什么?几次要找你,结果来的都是你的一秘。”
说着,她又用指尖点了点乔以梁的胸膛,语气里几分小姑娘特有的娇蛮任性,道:“我说你哦!
就不能多说几句话么?乔冰山,乔冰山,是谁给你取了这么个靠谱的名字?看样子想和你凑一对,我还真得改名叫童塔尼克号!”
这也算童阿狸的歪理之一,她认为泰塔尼克号和冰山是命定的一对,不撞不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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