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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涛同志不说话了,不晓得是被我生气的表情震慑住了,还是独自思考圣人圣言的深层含义去了。
倒是方予可悠闲淡定地戏谑道:“怎么样?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
兄台保重。”
我怀疑文涛酒喝多了,因为他在沉默后,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我们恋爱吧。”
茹庭的生日宴(五)
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表白。
不管对方胡闹也好,假意也好,我还是很小女人地脸红了一下。
余光看到一旁经过的路人好奇、羡慕、嫉妒的眼神,彷佛人生圆满了一般,我心满意足地跟他说:“要是你能叫上我全名,甭说恋爱,现在去领结婚证都没问题。”
文涛这时候恢复成胡搅蛮缠的文字流氓:“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大不了我现在开始认识你。
接收我的专访吧。
第一个问题:你的爱好是什么?我印象中你帖子里说最喜欢读书。”
我不能纵容这位仁兄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太远。
我是个颜控,但不代表我对任何帅哥都是来者不拒的态度。
文涛现在更像是个在酒吧遇上有趣的猎物,准备onenightstay的追捕者,尽管我不明白我这种身材、长相和男人婆的性格有什么地方能激起他的热情,而这也只能说明他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有gay的潜质。
我避而不答他的问题:“我琴棋书画都不会,洗衣烧饭还嫌累。
基本上我是个俗人加废人。”
文涛笑:“我看中的人不需要能琴棋书画,更不要操心家务。
这些我来就好。”
果然酒喝多了,我决定来剂猛药:“我门门功课都是C,胸前却是一对A。
你可考虑好了。”
说句实在话,自从今年瘦身以来,我的胸部由原来的小土包快要夷为平地,甚至还要担心它们会不会向盆地的方向发展。
文涛发出爽朗的笑声,菊花耳钉在灯光下熠熠闪亮:“这个我还是有些介意的。
所以你要想办法解决,不然只好我自己克服了。”
你NND,算你狠!
我绞尽脑汁想折接招,方予可却突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往厅外走,留下一脸茫然的茹庭和闪着狡黠眼神的文涛。
大厅外是个带小花园的广场。
春寒料峭,此刻的南方应该春雨绵绵,而北方却仍是万木萧条,一片冰封的景象。
听朱莉说,北京的春天很短,很优柔寡断,不曾迎接它,便已经隐退在夏天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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